“國師，你是想拉攏蘇凝兒吧？”王羲之慢慢地走到床邊坐了下來。
“被你看出來了，”桓澈直接承認了下來，他想起以前的事情，有些遺憾，他感歎道：“以前我以為殺了蘇凝兒就可以順應天道，讓偏離這個世界的軌跡恢複正常，所以我才想對她一個無辜的小姑子痛下殺手，但是最後我還是沒能忍心，她最終被曹清軒給救了，命運還是讓他們兩個走到了一起，這一點我無法改變。”
王羲之神情沉沉地說道：“國師，我相信你不會算錯，但是蘇凝兒她隻是一個還未及笄的女孩子，她能掀起什麼風浪？所謂的命運之說本來就充滿了很多的變數，你越是推波助瀾，可能事情就越是往相反的方向發展。”
“是啊，所以我現在想將蘇凝兒拉攏到我們這邊，她本來就是司馬家的人，隻要她願意幫助司馬家，就能粉粹曹清軒的所有希望。”
王羲之並不認同：“你想地挺好，剛才你也看到了，蘇凝兒與曹清軒已經扭成一股繩了，她對曹清軒非常信任，而且他們兩個關係也很好，你又何必去做那棒打鴛鴦的虧心事呢？”
桓澈神情淡漠：“我桓澈做事向來問心無愧，如果隻犧牲一個蘇凝兒就可以讓天下的軌跡恢複正常，她的犧牲也值得了。”
“你……”王羲之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他臉上的神情有些陌生，“我覺得我救錯你了，桓澈，以前我是有多麼地敬重你，現在就對你有多麼地失望。”
桓澈神情微動，他想說什麼，低歎一聲，閉上了眼睛。
說什麼都沒用了，還不如什麼都不說。
他知道自己選擇的這條守護天道的事情不容易，但是他繼續選擇了這一條路就會堅定地走下去。
蘇凝兒雖然走了，但是她心中已經產生了懷疑，她心中的那顆懷疑的種子會逐漸地發酵，她會來找他的。
……
蘇凝兒一回去就看到了在門口等著他的曹清軒，她看到曹清軒，快步地走了過來，撲進了他的懷中：“師父……你怎麼不進去？”
曹清軒攬著她往裏麵走去，他說道：“我在等你，我知道你擔心王羲之，今日我去見了劉聰，他答應放了王羲之。”
“真的嗎？”蘇凝兒不敢相信地反問道。
她抬頭望著曹清軒眸光閃閃。
顯然聽到這個消息非常高興。
“當然是真的，不過劉聰開出的條件是讓我們幫劉曜拿下長安城，逼迫司馬鄴退位，等事情辦妥之後，他就承諾放王羲之離開。”
“真的是太好了，”蘇凝兒喜出望外，她踮起腳在曹清軒的臉上親了一下，“謝謝你。”
她原本還想去找劉聰談的，沒想到曹清軒已經幫她搞定了。
這真的是一個意外之喜。
曹清軒挑眉：“還有呢？”
蘇凝兒故意裝傻：“還有什麼？”
她拉著曹清軒進去房間。
“這裏？”曹清軒指了指自己的唇。
蘇凝兒臉一紅，背過身去，一副不想搭理曹清軒的模樣：“真是一個壞人，不想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