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話跟她的警示句遙想互映,話外之意是表明自己不會趁機偷看她的屁股蛋子。
但實際上,我還是控製不住自己的思想。我的大腦之中,瞬間勾勒出這位傾國傾城的大千金,在草垛後麵出恭的樣子。
那會是何等的美輪美奐?
“把空調關了,浪費!”張雅冰慌張地下車時,竟還不忘囑咐了一句。
我心中一陣苦笑。我知道,她所在乎的,不是那倆油錢。
她是在表達對我的反感。
我打開車窗,趁機叼了支煙,望著她纖美的身體,弓成蝦米狀,夾著兩腿,朝草垛後麵走去。
可憐的孩子!
半支煙的工夫,我突然聽到草垛後麵有聲音傳了過來。
“保安,保安,保安……快快……在我的包裏……拿紙過來!”聲音是那麼的淒美與幽怨。
人生最大的痛苦,莫過於上廁所忘了拿紙。
我很想開個玩笑,告訴她,沒帶手紙可以用手指,但又擔心這丫頭會一怒之下拿刀殺了我。畢竟,像我這種卑微的身份,還不具備跟她開這種深層次玩笑的資格。
我翻開她那很精致的小包,果真從裏麵找到了一包正方形的紙巾。
走到柴草垛麵前,張雅冰似乎是聽到了我的腳步聲,遠遠地喊道:“站住站住,別過來,就在那兒扔……扔過來……我數一二三……一……二……三……扔!”
她遙控指揮著我,我卻苦笑道:“我怕扔不準。”
張雅冰焦急地罵道:“廢物廢物廢物!你不會……不會瞄準了再扔?”
瞄準了再扔?
我繼續苦笑:“我又看不見你,怎麼瞄準?”
張雅冰意識到了自己的口誤,有些支吾地道:“憑直覺!憑感覺!不過你可千萬別過來,否則……否則我挖掉你的眼睛!本姑娘說一不二……”
都這個時候了還逞強?
我天生愛開玩笑,此時還是很想跟她說,沒手紙可以用手指。
但試量了再三,仍然沒敢。
這丫頭囂張霸道,任性的很。我若再招惹她,她沒準兒就能整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報複行動來,那我可真接不了她幾招。
我憑感覺判斷著張雅冰的位置,手一鬆,那包紙巾便飛向空中,劃過一道美麗的拋物線。
然後上車涼快去了。
外麵真熱,這一會兒工夫,出了不少汗。
我將冷風口對準自己的臉部,吹了個痛快。
“啊……”
一陣淒慘的叫聲,劃破長空。
正是張雅冰的聲音。
“怎麼了?”我容不得多想,推開車門便衝了出去。
柴草垛後麵的張雅冰,有些驚惶失措地把手放在身後,嘴裏還罵著什麼。
我猛地打了個激靈!
此時此刻,她的短褲,還沒來得及提上。
我……看到了不該看到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