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齊夢燕頗具美感的背部,我倒是在心裏苦笑起來:這算哪門事兒啊?
隻不過,我的確有些同情她了。
我伸出一隻手在她後背上方佇立良久,才終於鼓起勇氣,輕輕地在她背上抓撓起來。
齊夢燕配合著在身下來回磨蹭,猛地呼了幾口氣,連聲道:“舒服,舒服,真舒服……稍微用點兒力,再用點兒………”
我也算是豁出去了,四指彎曲,在她後背上撓了起來,雖然是隔著一層衣服,卻也感覺到了她皮膚的柔軟細膩,光滑柔順。
齊夢燕倒是還覺得不夠過癮,幹脆斜騰出一隻手,掀開後背衣服的一角,道:“伸進去撓吧,撓的徹底。”
我見到了齊夢燕後背上露出來的光潔肌膚,不由得臉上一紅,敢情這丫頭還得寸進尺了!
於是我推辭道:“行了行了,我去給你拿一瓶花露水,你塗上就好了。”
齊夢燕見我要走,突然坐了起來拉住我的手,道:“你即使要給我抹花露水,也要先給我撓痛快再說吧?”
我苦笑地問道:“還不夠痛快?”
齊夢燕搖頭道:“不痛快,背上還癢著呢。”
拿一雙充滿委屈和期盼的眼神望著我,真讓我拿她沒辦法了。
正所謂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我一揚頭,示意讓齊夢燕趴下,齊夢燕樂顛顛兒地重新趴在床上,將後背的衣服撩了起來,露出了光滑細膩的背部肌膚。
確切地說,我看的有些呆住了。她背部的輪廓真的很美,肌膚也很柔白,順滑。隻不過,‘吹彈可破’四字,在她身上體現到了極限,因為剛才我的抓撓,她背上已經出現了一排紅暈,她的肌膚好嫩啊,竟然嫩的像嬰兒一樣……
同時,齊夢燕的過度信任,倒是讓我有了一番思索。
且不管她是否故意設計了這場抓癢的戲分,單單是她望我的眼神,以及她毫無防備的神情,都預示著,她信任我,她對我沒有任何的敵意。
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怎能讓一個男人輕易觸碰到自己的肌膚?
抑或是,這明明就是在對我使用‘美人計’?
雜亂的想象,雜亂的猜測,卻難辯是非。
胡亂地又在齊夢燕背上抓撓了幾下後,我去北屋找來了花露水,心想:富家大小姐的身體就是嬌貴,折騰人呢……
花露水送到齊夢燕身邊,我便想告辭,但是齊夢燕執意想讓我幫她擦拭,再三推讓之上,我還是受理了此次‘特殊任務’。
但是話又說回來,幫女孩子往身上擦拭花露水,是一件何等撩人心扉的事情啊。
那簡直是一種赤裸裸的誘惑!
我突然記起了前段時間,自己幫金小蕾物理降溫的情形,卻說這個齊夢燕的身體跟金小蕾實在是平分秋色,都是光滑細膩,潔白無暇。將女性之美演繹到了極限。
我暗暗嘲笑著自己這可笑的行為,悄悄地望著齊夢燕,她卻擺出一副欣然自得的樣子,趴在床上愉悅地享受著,眼睛時張時閉,像是一隻半睡半醒的美人魚。
我就在這種境地之中,幫她在不怎麼關鍵的部位上塗了花露水,問道:“還癢嗎?”
齊夢燕笑道:“好多了,好多了呢。趙隊長真是妙手回春啊!”
我略顯尷尬地道:“這是花露水妙水回春,跟我有什麼關係。”
齊夢燕幹脆坐了起來,拎住了我的一隻胳膊,道:“跟你當然有關係呢!要不是你,本小姐現在還在承受搔癢之痛,估計非要把全身撓爛掉不可。”
我道:“沒那麼嚴重。”
齊夢燕振振有詞地道:“怎麼沒那麼嚴重?女人啊,最怕癢了。”然後話鋒一轉,饒有興趣地問道:“對了趙隊長,你以前究竟是幹什麼的,在哪個部隊服役?你看起來好神秘呢,能文能武,能屈能伸。”
我笑道:“別誇獎我,容易驕傲。我隻是一個普通的退役軍人而已。”
這樣說完,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於是添加了一句:“如果我告訴你,我以前是一名‘中藍海保鏢’,你信嗎?”
齊夢燕頓時愣了一下,卻又笑了起來:“吹牛皮吧,誰信啊!不信,就不信!中藍海保鏢哪有你這樣的,哪有出來當保安的?”
我道:“信不信由你。”倒也不知道再說什麼為好,隻是覺得有些為難。
齊夢燕搖晃著漂亮的小腦袋,叼著棒棒糖,饒有興趣地追問道:“你說你是中藍海保鏢,有什麼證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