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夢燕咬著棒棒糖嘻嘻地道:“報不報的唄,本小姐又不差錢兒。就算是我為公司做點兒貢獻吧!”
我衝她豎起一根大拇指,佩服道:“你真高尚。”
齊夢燕倒也沒在乎我諷刺她,反而得意地一挺胸脯,道:“那當然!”
望著齊夢燕的臉龐,我心想:她這一來,估計海名又平靜不了多久了……
返回自己的辦公室,我坐在辦公桌前,想了很多。
直到金小玲打來電話。
金小玲在電話裏問道:“趙隊長,你能過來一趟嗎?”
我問:“金總有何指示?”
金小玲道:“指示談不讓。就是有點兒事兒,想跟你商量商量。”
我道:“好吧,我馬上到。”
掛斷電話後,我拿了豐田車鑰匙,徑直驅車趕往希太龍大酒店。在剛才的電話裏,我聽出了金小玲的情緒並不好,也許是她遇到了什麼情況?
一路猜測之後,希太龍大酒店如約而至。
駛進東門的時候,我發現金小玲已經站在門口等候。她穿了一套灰色的韓服套裙,脖頸上掛了一串金光閃閃的項飾。晶瑩白皙的一雙美腿倒是沒穿絲襪,而是赤裸裸地暴露著,水嫩的肌膚光滑細膩,在日光的照耀下閃爍著特殊的光華。
見到我的車子駛進,金小玲輕輕地揮了揮手,我在她的表情當中,體味出了幾分失意。
我將豐田車停下,走了下來。金小玲趕快湊到我身邊,點頭道:“謝謝你能過來。”
我沒回話,隻是揚頭一笑。但是卻發現金小玲臉上的憂鬱越來越深,一副冷美人的樣子。
我隨口問了一句:“誰招惹了金總了,讓金總這麼不高興?”
金小玲歎了一口氣,從坤包裏拎出一串鑰匙,望了望她停在旁邊的那輛保時捷,道:“咱們上車說吧。”
我點了點頭,隨金小玲上了保時捷。
金小玲熟練地駕駛著保時捷出了東門,直接朝南駛去。這一路上,她板著臉,神態怪異地猛踩油門兒,車子的速度幾乎到達了極限。
在一個人工渠的橋邊兒上停了下來,金小玲熄滅火,打開音樂開關,裏麵響起了一陣熟悉的音樂:傲氣麵對萬重浪,熱血像那紅日光,膽似鐵打,骨如金剛………
成龍的這首陽剛之歌,出現在這輛女士名貴車上的音樂之中,似乎有些不太和諧。
金小玲從坤包裏掏出一盒香煙,遞給我一支,自己也叼了一支。“借個火。”金小玲叼著煙望著我,說道。
我倒是愣了一下:“金總也抽煙?”
金小玲說了句:“偶爾”,然後將煙頭湊到我點燃的打火機火苗裏,猛吸了一口。
確切地說,她吸煙的樣子並不專業,看的出來,她以前根本沒抽過煙或者是很少吸煙,而且,她的煙,是德國產的一種女士型香煙,味道有點兒甜,據說幾乎沒有什麼尼古丁含量。
我疑惑地望著金小玲,期待著她進入正題。金小玲則用纖纖兩指夾著香煙,吞雲吐霧一番後,才目不斜視地開口道:“劉強被打了,現在正在住院。”
我頓時吃了一驚。我當然知道,金小玲口中的劉強,正是她最得意的貼身保鏢。
我追問了一句:“怎麼弄的,打架了?”
金小玲點了點頭,道:“他被擰斷了一條胳膊,肋骨也折了兩根。我現在很………”金小玲沒說下去,而是再使勁兒地吸了一口煙,卻不由得被煙氣逼的輕聲咳嗽了兩聲。
我道:“為什麼要打架,跟誰?”
金小玲若有所思地道:“算是為了我吧。我在貴夫人休閑俱樂部認識了一個大姐,這位大姐很喜歡讓自己的保鏢跟別人的保鏢對打,借此滿足自己的征服欲和虛榮心。那是一個很奇怪的女人,我到現在也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在俱樂部的所有女人當中,她顯得最為特別最為高貴。她每次去俱樂部玩都會帶著一個叫李樹田的保鏢,長的很高大很彪悍。
這個女人總是以她的保鏢為榮,經常跟我們打賭,拿雙方的保鏢當籌碼,在拳道廳裏尋樂子。在此之前,已經有很多姐妹的保鏢被李樹田打倒,這個女人每次看到自己保鏢得勝就會興奮的不成樣子。昨天晚上,我們又遇到,這女人又在公眾麵前提出讓我的保鏢跟他的保鏢對打一場逗逗樂,我拗不過,隻好同意了。誰想她的那個保鏢出手過於狠毒,竟然將劉強打成了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