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周哥在張別坤麵前,算個鳥?
甚至,連鳥毛也算不上。
一時的激動,使得周哥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衝動了一把,丟了麵子挨了打,還要向張哥道歉,他可算是衰到家了!
這也難怪!剛剛在道上混出點兒名堂,就想跳,他還嫩了點兒----
卻入‘批判大會’在經曆了這一個插曲之後,繼續進行。張別坤開始重點數落起了周哥來,挨了打的周哥,此時像是一個個任人宰割的小母雞,別提多聽話了。
批判的差不多了,張別坤突然沉默了片刻,然後道出了自己下一步的計劃:“一會兒我會再動動關係,讓條子們也幫我做做事!華泰出了事兒,也該讓這些吃公家飯的家夥忙活忙活了。”
周哥和奎子皆是一驚,還是語氣陽萎了的周哥率先開口追問道:“警察怎麼幫你?”
張別坤高深莫測地一笑,道:“我讓他幫,他就必須得幫!”
周哥愣道:“這麼胸有成竹?警察會為了一個小保安,幫你做事。這玩笑開大了吧?”卻說周哥的自我調解能力也夠強的,剛剛挨了打,現在又恢複了和風細語,開始為張總獻計獻策。
張別坤老謀深算地道:“這好辦!我們可以-----可以把趙雲龍杜撰成一個強奸犯!一個多次施暴的強奸犯!媒體會炒作,咱們照樣能炒。現在正在進行年前嚴打,條子們正愁著完不成任務呢!”
周哥眼前一亮,誇讚道:“張哥就是張哥,我怎麼沒想到呢!”
張別坤指畫著周哥的腦袋罵道:“你那豬腦子,裏麵全是漿糊,你能想到個屁!”
周哥再無反駁和爭辯。
張別坤接著道:“燕京各個國安局,到處都是我的哥們兒,哼哼,這點兒事要是整起來,有的他們忙活。社會就這樣,不要以為ZF機關多麼白,有些時候,他們比我們還黑!”
一句寓意深刻之言,使得周哥連連點頭稱是。
而奎子卻不由得皺緊了眉頭,心裏卻是另外一番思索。
正在這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推開,張雅冰帶著張雅依和丹丹,一齊走了進來。
張別坤見三位女流肆意地進了辦公室,不由得皺緊了眉頭,興師問罪道:“你們來幹什麼?”
張雅冰率先瞟了瞟辦公室裏的人,對父親道:“我們是來------我們想單獨跟你談談!”也許是考慮到石雲在場,張雅冰不得不迂回了一下。
張別坤道:“這裏正在商量正事兒,別瞎摻和,有什麼事情,一會兒再說。”
張雅冰爭辯道:“我們也要跟您商量正事兒,事關重大。”
張別坤略一沉思,倒是果真摒退了眾人,讓張雅冰姐妹倆和丹丹坐下。
張別坤深深地吸了一口雪茄,追問道:“雅冰,什麼事兒這麼火急火燎的來找我?還興師動眾的!”
張雅冰略一沉思,湊近父親身邊,搖晃著父親的胳膊,鼓起勇氣道:“老爸,我們是來求您-----求您放過趙雲龍吧。我想你們之間肯定有誤會!”張雅冰本想拐個彎抹個角,但是話到嘴邊說不出來,隻能是直接切入了正題。
這使得丹丹和張雅依都不由得捏了一把汗。
聽得張雅冰為趙雲龍求情,張別坤馬上繃緊了臉色,表態道:“不可能!我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這小子找出來!我這麼關照他提拔他,他竟然挖我的牆角,連續玷汙了我最疼愛的兩個親人!我已經放過他一馬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怎能讓他繼續在危險我的家人!雅冰,難道你現在好了傷痛忘了痛了嗎?”
張雅冰皺眉道:“老爸,您別忘了,趙雲龍可是您相中了的好女婿,您這樣對他,不是在打自己的臉嗎?而且上次的事情我已經解釋的很清楚,不怪趙雲龍,是我-----是我主動勾引他的。難道你要連親生女兒也要打斷一條腿?”
張雅冰由於過於激動,言語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張別坤怒道:“廢話!這是他咎由自取!你見過----見過有哪個女婿,竟然----竟然跟丈母娘亂搞的嗎?”張別坤一怒之下,竟然說出了比張雅冰還要雷人的語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