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夢燕叼著棒棒糖道:“個性,這就是純粹的個性。就像國民黨和共產黨,一會兒打的不可開交,一會兒又成了聯盟,微妙,很微妙。”
我汗顏地道:“怎麼把國民黨共產黨都扯出來了!兩碼事兒!”
齊夢燕倒也不爭辯,淡然一笑,不再說話。
返回了辦公室,我繼續開始完善春節安排,對春節期間的各項活動,進行審核,論證。
下午五點鍾,齊夢娜和張雅冰牽著手來到了我的辦公室,她們儼然已經成了一對親密的好朋友。
張雅冰嘻嘻地道:“老趙,春節的時候,本小姐準備送給你一套男士內褲,‘藍鳥’牌兒的,相當結實。”
我早已被雷慣,因為並不驚愕,隻是實在不明白她的話意。
隻是那齊夢娜,突然間笑的前仰後合,直到笑的口水橫飛,她收斂了姿態,在張雅冰耳邊輕聲補充了一句:“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攔得住喲------他那隻鳥,猜起來應該很大很驚駭喲。哈哈----”
從這兩位無敵惡搞女孩近乎淫邪的笑聲中,我終於明白了張雅冰的話意----原來,她所說的‘藍鳥’,竟然是那種意思----
我不由得臉一紅,生氣地罵道:“你們兩個,狼狽為奸!張雅冰,齊夢娜,拜托你們矜持一點好不好,你們還有沒有一點點女孩子的樣子?”
齊夢娜一揚胸脯,反問道:“我們哪裏不女人?你瞧你瞧,我們渾身上下充滿了雌性的氣息。雖然張雅冰胸部平點兒,但是戴上固形乳罩,也絕對是個美女。”
張雅冰皺眉在齊夢娜屁股蛋子拍了一下,附和道:“就這麼說定了,老趙,明天等著我們的禮物。我們現在,就先失陪了,我們要去,要去希太龍酒店洗熏蒸浴,我們要洗的幹幹淨淨,清清白白的,要過年了嘛,對自己呢,要狠一點!”張雅冰擺了個很威嚴的POSS,眼神當中浸射出一種格外的情調。
我不耐煩地道:“去吧去吧,趕快去。去的晚了,排不上號!”
齊夢娜不懷好意地瞧著我,問道:“要不要一起去?可以讓你,幫美女搓背!”
我原地做了一個深呼吸,一種翻天覆地的感覺襲上心頭。盡管我已經被這對雷人組合雷的不輕,但我還是裝作鎮定的樣子,追問道:“美女,哪兒呢?”
齊夢娜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又拍了拍張雅冰的胸脯:“呶,有眼不識美女!”
我故意道:“沒看出來!你們趕快走吧,要排隊的,趕快,趕快走!”我催促了起來,真希望這二位都隻是一時年輕,不會將雷人二字,掛滿自己的人生。
好在逗了不一會兒,這二位果真手牽著手,奔赴希太龍酒店洗熏蒸浴去了!
我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突然間竟然覺得像是避免了一次世界大戰一般,格外輕鬆。
卻說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轉眼之間,迎來了大年三十。
陳澤明發來了賀電,並派六輛金杯載來了過節物資。整個海名大隊,充滿了年味兒。每個人臉上,都掛著期盼之笑。
中午,按照華夏的春節風俗,各個中隊分隊,統一包水餃慶祝。大隊部,也是如此。由齊夢燕領銜號召,眾位女隊員齊上陣,在碩大的餐廳裏,進行了一場別開生麵的包水餃大賽。我帶領著一群男隊員,充當了啦啦隊,為各組的女隊員們加油,呐喊,唱歌助威。好一番祥和熱鬧的場景。
一條條拜年短信不約而至,我在社會上認識的朋友比較多,很多人第一時間給我發來了拜年短信,我見一時回複不過來,幹脆將回複短信的重擔,交給了丹丹,讓丹丹幫我一一回複。
而更讓我覺得感動的,則是金彪。
中午吃完水餃以後,我回到辦公室,見辦公室已經變了一副模樣。辦公桌上擺了一個精致的仿玉百財(白菜),辦公室門口也擺了一對漂亮的鍍金雄獅。更讓我驚訝的是,在牆壁上,掛了一副裝裱起來的大幅字畫,上書‘祝趙大隊長春節快樂,合家幸福’,字的下方,竟然是上千個密密麻麻的簽名。金彪告訴我,他趁著查崗檢查值勤情況的機會,給每個骨幹、隊員各要了一個親筆簽名。這副簽名的拜年字畫,是海名大隊兩千多名隊員共同的憧憬。它象征著我們團結一心,緊緊地圍繞在中隊主官的領導下,幹好本職工作,情比一家人。
我沒想到金彪這家夥能有這麼細心!這讓我很意外,也很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