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亞夢打斷我的話:討厭!這麼著急幹什麼!我問你,心潔現在怎麼樣了,她在幹什麼?你可別虧待她,要像對待我一樣,愛護她關心她。
我汗顏地道:怎麼又提心潔啊!她在我這兒,你放心。適當的時候,我會給她安排個合適的崗位。不過我還是覺得她大材小用了,她是高材生,老杵在保安公司幹什麼。
程亞夢道:傻瓜!人各有誌。好了好了,不跟你聊了,我得回禮堂了!記住喲,好好照顧心潔,把她當是我。那樣,你就不會因為見不到我,而傷感了。你沒發現嗎,其實心潔跟我長的挺像的,我們可是有血緣關係滴!
我苦笑道:這個是能隨便亂當的嗎?我還想拿白紙當人民幣用呢,可能嗎?程亞夢,我親愛的老婆大人----
程亞夢打斷我的話:老婆大人?不要這樣叫我,難聽死啦。
我道:我偏這樣叫!我隻不過是提前叫了,親切。老婆大人,別忘了代我向嶽父大人和嶽母大人問好。
程亞夢笑罵道:貧嘴大王!好吧好吧,姑且讓你占占便宜。我會向爸媽表達你的問候的。你也給漢東的咱爸咱媽問個好,說是他們的準-----準兒媳向他們拜年了,祝願他們身體健康,生活如意。
聞聽此言,我心裏立刻被一陣幸福感充盈。
掛斷電話後,我久久地沉醉在程亞夢遺留在腦海的聲音中。愛情,真的是個很奇妙的東西,那種若即若離、幻得幻失的感覺,是一種幸福的痛苦,是一種美好的煎熬。我與程亞夢的愛情,忽而近忽而遠,每一分每一秒,都為她牽掛,從未更改。盡管這其中發生了很多令人難以琢磨的事情,但是我們始終相愛著,牽掛著。相愛,是一種痛楚的幸福,而這種痛楚的幸福,遠遠比狹隘的幸福,要深刻很多倍……
我幻想著,幻想著早日完成任務,早日讓程亞夢穿上婚紗,做我的新娘……
正當我沉浸在電話的餘香,無限憧憬的時候,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再次驚醒了我所有的美夢。
是希太龍酒店保安值班室打來的電話。
接聽後,那邊傳來了一陣急促的男音:趙,趙大隊,大隊長,出事了,出事了!
我頓時一驚,反問道:出什麼事了,快說。
那邊道:死人了,死人了!亂套了,全亂套了!趙大隊長,這裏發生了一起暴力襲擊,有三個人被槍殺,五個人被打傷……
我猛地一怔:什麼人幹的,什麼人幹的?
那邊道:不知道,不知道。這裏還發生了,發生了爆炸-----
我道:好,你等著,我馬上過去,馬上!
我覺得此時此刻,我的大腦運轉速度,根本跟不上事態的發展。這突來的變故,讓我原本被愛情陶醉的心,一下子如同遭受冰封,冷到了極致。
跑步到了停車場上,坐上車。我直接給金彪打去了電話,待他接聽,我急切地道:馬上帶人過來,帶一百人,火速到希太龍酒店!所有分隊長以上骨幹,必須到場,必須到場!
沒等那邊回話,我便直接掛斷了電話。踩油門,車子不停地加速,再加速。
一手操控著方向盤,我一手撥通了金小玲的電話。金小玲接聽後,我向她問及此事,她說她正在家裏過年,剛剛接到了這個信息,正在趕往希太龍酒店的路上。
五分鍾後,希太龍酒店東門口。
兩輛救護車,七八輛警車,雜亂地停在酒店院內。酒店的很多工作人員,正在匆忙地配合警察接受調查。
二十多個警察,圍籠著十幾個驚惶失措的老頭,正在進行安全轉移。
這是怎麼回事?
這時候安保部和經理匆匆地跑了過來,在我麵前停下,焦急地道:“趙大隊,趙大隊長,你可來了可來了!出事了,這下子出大事了!”
我見和經理出了一臉冷汗,疑惑地追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打架了?”
和經理急促地道:“今天,燕京商界十幾個風雲大腕,約在咱們酒店聚會,晚上正在包房裏慶祝,突然衝進去一群男子,開槍就射,對了,這夥男子,都是用的是那種,那種小型手提包,那手提包就是經過改裝的武器!這夥人做案以後,就神不知鬼不覺地消失了,警察趕到的時候,已經有三死五傷……這可怎麼辦,這可怎麼辦。希太龍酒店從來沒遇到過這種事,那些,那些客戶都是燕京有頭有臉的大人物,要是這件事------現在警察們正在酒店搜捕罪犯,但是一直沒什麼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