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愕然地張大嘴巴:“什麼?是,是真的?”我裝作大驚失色的樣子,手中捏弄的筆記本不由得掉到了地上。
他太直白了,直白的讓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陳澤明宛爾一笑:“很吃驚?很意外?”
我道:“是的!我沒想到-----沒想到會是-----會是這樣!”
陳澤明將手中的煙掐滅,又道:“你也看到了,華夏ZF,現在失去了民心。他們狂斂民財,大印鈔票,導致國內通貨膨脹。ZF官員腐敗無能,貪汙成風,人民對國家對ZF已經失去了信心,但是在國家的壓製之下,人民大都是敢怒而不敢言,國太富民太窮,華夏的現狀堪憂啊!”陳澤明唏噓了一下,憂國憂民般地歎了一口氣。
我象征性地點了點頭,也順勢叼起一支煙,欲言又止。
陳澤明再道:“我知道,我一下子跟你講這麼多,你肯定吸收不了,接受不了。但是你必須知道,你能知道這些,已經意味著你在我的心目中,很重要。這種重要,是那種可以信任,可以並肩作戰,闖一番大的事業!”
我略顯猶豫地道:“陳先生,來天龍公司這麼久了,我怎麼也一直沒見到過這個什麼什麼組織,天和組織。我隻是記得當初聖鳳跟我提起我。我覺得這簡直是----有些不可思議,這個組織太神秘,太神秘了!”
陳澤明道:“沒你想的那麼神秘!跟你說吧,天和組織,現在就是一個地下工廠!我可以帶你去看看,就現在!”
陳澤明輕輕地站了起來,那枚玉扳指,仍然是輕盈地敲擊著桌麵,奏出一段扣人心弦的調子。
我故意推辭道:“陳先生,這,這,我,我能不能再考慮考慮。我一天以後,給,給您答複。”
陳澤明笑問:“怎麼,怕了?”
我連忙道:“不是,不是。主要是一下子吧,有點兒接受不了!”在這種情況下,我必須要裝出一副驚惶失措的樣子。如果我直截了當地答應了陳澤明,那難免會讓他認為我有所準備,我必須要采取‘欲擒故縱’的策略,明明很想深入到他這個組織裏,但嘴上卻作推辭,隻有這樣,才能淡化陳澤明對我的懷疑。
陳澤明笑道:“理解!我不喜歡勉強別人!這樣,我先帶你參觀一下,如何?”
“參觀?”我愣了一下,支吾道:“好好,好!謝謝陳先生的信任。”
陳澤明道:“客套嘛,就免了!我已經把你當成了自己人,你就不要再說這些不中聽的客套話了!”
我略顯尷尬地一笑,卻沒說話。
陳澤明率先走了出來,出門,右拐。外麵的燈隨之自亮。
我跟在後麵,腦子卻是急驟地對此事進行分析。確切地說,我心跳的速度極快,盡管這一天我盼了好久,但是當它到來之時,我卻覺得有些極不適應,甚至是心虛異常。畢竟,這一步,是艱難的一步,也是極其凶險的一步,跨好了,那我也許以後會走的更順;跨的不好,那一切將化為烏有,前功盡棄。
陳澤明帶著我又下了兩個台階,在一個白麵免漆門麵前停下。
門上寫了兩個簡捷的字母符號:TZ。
陳澤明一邊推門一邊道:“特種裝備室!”
特種裝備室?這裏是天和組織的特種裝備室?
推門而入,裏麵還有一個夾層。我一抬頭,發現有四五個攝相頭對著我,而且,還有幾個暗攝,分別擺在裝備室的四個角落。
這個所謂的特種裝備室,空間大約有一百多個平方,被隔斷分成五個半體分間。每個分間裏,都立了一組鐵櫃,鐵杠表麵上,張貼著一些字母符號。
陳澤明在一處鐵櫃前停了下來,打開櫃門,展現在我麵前的,是幾個小型的手提包!這種手提包看起來相當小,大約是長35公分,寬隻有20公分左右。外表上跟普通的手包沒什麼區別。
我呆呆地望著這些手包,陳澤明回頭瞧了我一眼,笑道:“暗----器!都是暗器!”他一邊說著,一邊拎出一個,遞了過來。
我接過,翻來覆去地瞧了瞧,根本看不出什麼端倪。我試探地衝陳澤明問道:“這種,好像就是那種特製的槍械吧?我好像見過一次,什麼時候來著-----在特衛局的時候,不不不,在一個朋友家,金氏集團,當時也發生了一起事件,就是用的這種暗槍,不過,比這些要大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