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玲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衝我說道:“對了趙雲龍,你在海名不是有幾千人的隊伍嗎,你趕快回隊部避一避,至少你的幾千手下能暫時保護你!我們再想辦法,再想辦法!”
我笑道:“現在還沒到那種程度!你放心,我有辦法解決!”
金小玲道:“再晚了就來不及了!現在眉姐都知道了,陳澤明很可能也知道了!”
我道:“知道就知道吧,我頂著!”
我將金小玲從我懷中輕輕推開,站起來叼一支煙,思索片刻。
讓我局促的電話鈴聲,再次響起。
這次,是陳澤明打來的電話。
我抱著迎接暴風雨的準備,接聽了電話。
那邊傳來了陳澤明的聲音:趙雲龍,馬上過來一趟,給你半個小時時間!
我道:陳先生您聽我說------
-陳澤明打斷我的話:你先不用解釋,過來再說!
他掛斷了電話,隻剩下躇躊的我,在暗作各種猜測。
金小玲搖晃著我的胳膊道:“趙雲龍你不要去,千萬不要去。陳澤明心狠手辣,他不會饒過你!”
我道:“必須得去!不去反而會說不清。”
金小玲道:“你要實在想去,我陪你去!大不了,大不了我認命!隻要能保住你,我做什麼都願意!”
我輕撫了一下金小玲的頭發,道:“傻丫頭,你什麼都不用做。我一人去就行了!”
金小玲使勁兒搖頭:“不行,我不能讓你過去送死!”
我反問:“你怎麼知道是送死?我很了解陳先生,他是一個很講原則的人,更何況,他需要我為他做事。他不可能因為陳遠澤臉上的巴掌印兒,就要殺我。”
金小玲爭辯道:“陳澤明做事詭異,我真怕他----”
我打斷她的話:“怕什麼!不怕!”我將金小玲推開,兀自地走到門口,衝金小玲囑咐道:“記住,鎖好門,不要隨便放人進來。今天晚上,實在不行先去我的大隊部避一避,我會安排人過來接你!記住,這件事情,千萬不要跟任何人提及!”
眼下,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為防陳遠澤調頭回來,我隻能采取將金小玲保護起來的方式。
我打電話撥通了金彪的電話,讓他帶人過來,將金小玲接過去。
金彪和金小玲沾點兒親戚,因此讓他出麵最合適。
我打過多電話後堅定地走出了屋門,金小玲猛地追過來,用最瘋狂的吻,為我送別。她當然能意識到情況的緊急,衝我道:“趙雲龍,你是為了我才受到陳澤明追究的,不管怎樣,我都等你。要是陳澤明打斷你的腿,下半輩子我當你的腿;要是陳澤明殺了你,我也上道陪你做鬼伴兒。要是-----”
我打斷她的話:“別傻聯想了,情況沒那麼嚴重。”
金小玲沒再說什麼,隻是一個勁兒地哭,雙手緊緊地擁攬住我的腰,摟的我喘不過氣來。
再過了一分鍾左右,我果斷地打斷金小玲對我的纏綿,堅定地下樓,離開。
金小玲追了上來,哭著送我啟程。
我驅車而去,透過車窗,望見金小玲那張漂亮的臉上,始終掛著白亮。
眾多的想象之中,車子在相對黯淡的公路上行駛著,夜色充滿了溫情,風中夾雜著陣陣暖意。呼嘯的汽車,一輛一輛競技行駛,印證著燕京這座大城市的繁華和活力。
美麗的海名漸漸消失在身後,在趕往總部的路上,如同一段艱難的跋涉。
回到總部,院內燈火通明,待我驅車駛進院內,門衛值班保安迅速地將大門緊閉。
此刻,真有一種‘甕中捉鱉’的狼狽。
我懷著一種特殊的心情往裏走,在大樓門口遇到了陳澤明的女秘書。
女秘書麵帶焦急地望著我,說道:“趙大隊長,陳先生和眉姐正在上麵等你!你闖禍了?”
我皺眉道:“我沒闖禍,是眉姐的兒子闖禍了!”女秘書道:“眉姐現在很生氣,要發瘋了似的!還有,陳遠澤也在,看樣子-----”
我打斷她的話:“看樣子我性命不保?”
女秘書趕快搖頭:“沒那麼嚴重,但是也樂觀不到哪裏去!趙大隊長我勸你,你進去以後,先給眉姐道歉,主動承認錯誤,看看能不能挽回一點局麵!”
我冷哼道:“我又沒犯錯,憑什麼向她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