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喬靈靈活應對,盡管這十幾人都曾經過特殊訓練,但是在我和喬靈的密切配合之下,很快便削弱了他們三分之一的戰鬥力,圍困之兵的數量越來越少,受傷之人越來越多。
十分鍾左右,他們當中尚且保存了足夠戰鬥力的,就隻剩下鬆井麻繩和三個老隊員了。他們與我我和喬靈對峙,虎視眈眈,明知道不是我和喬靈的對手,卻仍然敢於亮劍,敢於衝鋒。喬靈對付三個老隊員,我對付鬆井麻繩,如此默契的分工,天然達成。
實際上,鬆井麻繩也並非等閑之輩,據說他曾是日本自衛隊保衛部門的高級主管,在日本享有盛名。我與他交鋒,很難一錘定音,決勝於瞬間。而喬靈很快便將那三位老隊員搞定,反過來幫我共禦鬆井麻繩,我對喬靈道:“讓我單獨會會他,你先別插手!”
就這樣,我和鬆井麻繩繼續糾纏,他施展了百般武藝,招招凶狠,式式精湛。
盡管他的格鬥造詣已經高到了一定的境界,但若想傷我卻也並非易事,我與他沉著對戰,伺機尋找漏洞,一舉攻之。
大約到了三分鍾開外,我開始逐漸加力,鬆井麻繩感覺到了我的凶悍,加大防守,伺機反攻。
就在鬆井麻繩試圖向我襲來當麵一拳的時候,我抓住機會,抬腕欲擒他的手腕。他手腕一抖,化解開。我下麵早已蠢蠢欲動,飛出一腿,直逼鬆井麻繩胸部。
他猝不及防,胸部中腳,但這一腳並未對他造成重創,反而是激怒於他,更猛烈地向我發起反攻。我冷笑一聲,施展連環腿法,相繼在他小腿、腹部、下巴處開了花,經曆了這三腿的洗禮,鬆井麻繩被徹底摧垮,扶著傷處後退了兩步。
也正在此時,石川文香和岡村達生的助理山本刺君匆匆趕了過來。
見此情景,石川文香湊到我跟前,興師問罪道:“趙雲龍,你的膽子可真不小!還有你,喬靈!你知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
我扭頭反問道:“石川小姐,這事不怪我們!我們是逼不利己!”
山本刺君突然厲聲罵道:“八嘎!尋釁擾事,還敢狡辯!鬆井君,你是否還可以再戰?”他扭頭問鬆井麻繩。
鬆井麻繩點頭:“哈依!”然後指揮那些方才被我們打傷的屬下們,重新調整戰鬥狀態,準備向我重新發起進攻。
我冷哼道:“我不想和你們再戰!那沒有絲毫意義!我現在要見岡村先生!”
山本刺君道:“岡村先生,豈是你隨便想見都能見的?文香,你配合鬆井君先將這二人拿下,我將此事向岡村先生彙報!”
石川文香果真照做,配合著鬆井麻繩等殘兵敗將,開始向我和喬靈群起而攻之。這些人經曆了剛才的戰鬥,已經喪失了大半的戰鬥力,因此我和喬靈聯手,應付起來也並非難事。隻是那石川文香未經一戰,精力正盛,她將重點的攻擊目標定向於我,靈活攻擊,靈活防衛。我一邊抵禦來犯之敵,一邊和石川文香打的不可開交。
正當戰鬥進行的如火如荼的時候,岡村達生在山本刺君的陪伴下,迅速趕到了現場。
打鬥即刻停止,我和喬靈收攏架式,麵向岡村達生。
岡村達生分別瞧了我們一眼,道:“內訌!內訌!把滋事者帶到我屋裏來!”他留下這句話,轉身而去。
幾個貼身保衛人員到了我跟前,我和喬靈沒反抗,自己隨之走去,徑直跟岡村達生來到了他的房間。想當初,我費盡心機想見岡村達生,卻沒見成,現在,卻受到了岡村達生的親自‘接見’。盡管這種接見帶有貶義的成分。
進屋後,岡村達生坐在椅子上,根本不瞧我們一眼,而是淡淡地說了一句:“你們很能打是不是?”
我解釋道:“岡村先生,這件事不怪我們!是鬆井他故意找我麻煩,而且,那個宮崎還調戲喬教官。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所以還了手!”
岡村達生淡淡一笑:“我不對這些事情發表個人意見。一會兒,你們陳先生會過來,讓他處理。”
我急道:“岡村先生,我實在不明白------”話還沒說完,就見岡村達生一擺手,站了起來,朝裏屋走去。
我根本沒有辯解的機會。
我和喬靈在外麵踱步,喬靈麵帶憂慮地直搓手,焦急之情溢於言表。我勸了她幾句,她才有所好轉,共同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暴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