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誌的表現在魏一鳴的意料之中,他之前便說這事由其做主,現在既然說出讓蔣蓓去貴黔?,他便不會讓其失望。反觀孫副局長,他若是聰明一點的話,壓根就不會蹚這灘渾水,除了自討沒趣,沒別下?場。
蔣蓓聽到這話後,再也按捺不住了,嗚嗚哭著站起身來走了出去。
趙長誌看到這一幕後,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轉頭瞥了孫副局一眼,冷聲說道:“老孫,小蔣好像和你沾著親?呢嘛,加強引導,這樣的態度怎能將工作幹好呢?”
孫副局長苯係那個為蔣蓓說情的,誰知趙長誌不但沒給其麵子,反倒將他批評了一頓,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這頓飯吃了將近一個半小時,魏一鳴的酒量雖然不錯,但也架不住趙長誌領著眾人頻頻敬酒,離席時,腳步已?有幾分踉蹌了。
“嘉玨主任,一鳴喝了不少酒,你是他的主管領導,可得把他安全送到家。”趙長誌對沈嘉玨說道。
沈嘉玨瞥了正在和陳進軍稱兄道弟的魏一鳴一眼,心裏雖一百二十個不願意,但局長的話她不能不聽,隻得硬?著頭皮答應了下來。
片刻之後,陳進軍攙扶著魏一鳴走到了沈嘉玨的車前,向其道了聲招呼後,便轉身走人了。
沈嘉玨摁下車窗,衝著伸手正準備開車門的魏一鳴說道:“坐後麵去,像隻醉貓似的。”
魏一鳴並未理睬沈嘉玨,伸手拉開副駕的車門,睜著朦朧的醉眼,開口說道:“我才不坐後……後麵去呢,那?是領……領導的專座,我要和……和你坐在一起,嘿……嘿嘿!”
魏一鳴說完後,便不管不顧的在副駕上坐了下來。
沈嘉玨頓覺一陣衝鼻的酒味襲了過來,當即捏著鼻子小聲嘟嚷道:“臭死了,暈死人了!”
魏一鳴聽到這話後,不以為然的說道:“都說是臭男人,不臭,那還能叫男人嗎?哪兒像你,香噴噴的。”
說話的同時,魏一鳴便將頭湊到沈嘉玨的脖頸處用了嗅了一下,故作沉醉道:“真……真香,嘿嘿!”
沈嘉玨再也按捺不住了,伸手在魏一鳴左肩上用力掐了一下,怒聲說道:“我讓你欺負人,老娘掐死你!”
啊——,魏一鳴沒想到沈嘉玨下手這麼狠,下意識的發出一聲慘叫。
沈嘉玨的車就在佳緣大酒店門口,魏一鳴這一聲將站在酒店門口的迎賓小姐驚動了,探出頭來張望。
看到這一幕後,沈嘉玨連忙鬆開手,壓低聲音埋怨道:“你要死了,叫那麼大聲幹什麼呀?”
魏一鳴雖然喝了不少酒,但頭腦還是清醒的,轉頭說道:“你講不講理呀,你掐……掐疼我了,還不讓我叫…?…叫呀,你以為我是傻……傻子呀?”
沈嘉玨瞥了魏一鳴一眼,見其說話都不利索了,低聲說道:“你就是傻子,再囉嗦,老娘在半路把你扔下來,?看你怎麼回家?”
“我……大不了打……打車,嚇……嚇唬誰呀!”魏一鳴不以為然的說道。
沈嘉玨見魏一鳴嘴硬,便不和他廢話了,掛上檔之後,猛踩一腳油門,捷達車當即便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