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白駒過隙一般,不知不覺一周的時間便過去了。
盡管吳金山有意淡化馬繼被紀委帶走在鎮上產生的影響,但在這一周的時間之內,關於馬繼出事傳出了數個版?本,而且每一個版本都傳的有鼻子有眼了,仿佛在現場親眼見到了一般。
盡管版本各異,但其中有一點卻是共同的,那便是馬繼得罪了代鎮長魏一鳴,這才出事的。一時間,魏鎮長的?聲望在雙橋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吳金山對此很是無耐,這可不同於其他事,不說無法解釋,就算解釋,也隻會越描越黑,故而隻有聽之任之了?。
上個周末,謝雲龍請縣委書記的小舅子楊東飛吃飯,他也過去作陪了。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他在謝雲龍?的示意下,便將柳江江堤的現狀說了出來。謝雲龍借此提出,讓楊總請人過去看一看。
誰知楊東飛聽到他們的話後,當即開口說道:“謝縣長、吳書記,我們雖是朋友,但一碼歸一碼,我讓人去維?修江堤沒問題,不過這費用怎麼說,我是找謝縣長,還是任吳書記說話!”
謝雲龍聽後,當即開口說道:“楊總,隻是二十來米的江堤,不是什麼大問題,你不會如此斤斤計較吧?”
作為省級樣板工程的柳江江堤雙橋段修了還不到兩年便出了這樣的問題,按說承建方該承擔全部責任。楊東飛?卻一開口便要錢,實在有點太過了。
誰知聽到謝雲龍的話後,楊東飛當場便把臉色撂了下來,衝其怒聲說道:“謝縣長,您以為我開的是慈善公司?呀,給錢辦事,天經地義,說到哪兒去都不過分!”
謝雲龍的臉當場便陰沉了下來,支吾了半天硬是沒能說出個所以然來。
若是其他人的話,謝雲龍當場便發飆了,楊東飛是縣委書記夏文海的小舅子,他心裏就算再怎麼不滿,也不可?能表露出來。
想到這兒時,吳金山隻覺得一陣頭大,那二十米江堤上如定時炸彈一般,若不將其順利解決掉,他這心裏都沒?法踏實。
就在吳金山一門心思想著如何解決這一難題時,秘書推門進來不動聲色的說道:“老板,政府那邊土地拍賣會?開始了!”
“哦,情況怎麼樣?”吳金山放下手中的筆,直起身體問道。
秘書宋福寧聽到詢問後,忙不迭的答道:“老板,除了方家人以外,好像市裏還有一家大公司也來人了,具體?是一家公司,我沒顧得上問。”
吳金山聽到這話後,臉色當即便陰沉了下來,怒聲說道:“你怎麼辦的事?這沒頭沒腦的打聽的什麼消息?”
宋福寧的臉色大變,忙不迭的開口說道:“老板,我錯了,我這就去打聽!”
“以後,別這麼毛躁!”吳金山的臉色更為陰沉了。
秘書重新去打探消息之後,吳金山伸手摸著大大的腦袋,頭腦中冒出了一個大大的問號,市裏的大企業這麼會?跑雙橋來的呢?事先一點消息也沒有,會不會是姓魏的小子搞的鬼?
馬繼出事之後,吳金山將魏一鳴提到了非常重視的高度,明知其搞土地拍賣是為宋家行方便,但卻沒有任何辦?法。魏一鳴打著發展鎮上經濟的旗號,吳金山雖說是鎮委書記,也不便插手,隻得眼睜睜的看著他將這事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