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呂家母子倆的對話,沈嘉玨長出了一口氣。之前不敢開口是由於心虛,生怕魏一鳴被馮?春梅抓個現行,現在既然沒人,她自不會和其客氣了。
“姓呂的,讓你媽搜,今天她若是不給我個交代,我便鬧到市委市政府去。”沈嘉玨怒聲說道,“我倒要讓市?領導們看看常務副市長的夫人是怎麼誣陷兒媳婦的。”
沈嘉玨雖不知道魏一鳴藏哪兒去了,但卻現在的當務之急便是將馮春梅和呂曉蒙這對母子攆走,以免夜長夢多?,多生事端。
憑著沈嘉玨對馮春梅的了解,這會越是讓她走,她越是不願走,隻有抓住她的命門,才能順利將其攆走。
別看馮春梅目不識丁,但卻知道她能有今日之地位完全是拜任副市長的丈夫所賜。毫不客氣的說,呂秋生在馮?春梅的眼裏,便是如神一般的存在。隻要危及到呂市長名聲和職位的事,她一定會退避三舍。
聽到沈嘉玨的話後,馮春梅當即便將伸了一半的手縮了回來,冷聲說道:“作為婆婆,我到兒媳婦這兒做做客?有何不可,有些事,沒有最好,若是有的話,今天我定讓你身敗名裂。”
聽到馮春梅的話語之後,沈嘉玨心裏憤怒到了極點,當即怒聲說道:“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要管還是先把你兒?子管管好吧!”
在這之前,沈嘉玨便打定主意將呂曉蒙那獨特的某些取向說出來了,聽到馮春梅此刻的話語之後,更是按捺不?住了,當即便出聲了。
“我兒子怎麼了,他不但儀表堂堂、文質彬彬,從小到大都很聽話,左鄰右舍水不知道他的乖巧,不像那些公?子哥兒花天酒地的,你找到這樣的老公,應該偷著樂才對!”馮春梅趾高氣昂的說道。
馮春梅的話音剛落,呂曉蒙便伸手輕扯了一下她的衣袖,開口說道:“媽,別說了,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爸若是回來,看見你不家該打電話問了。”
“沒事,我倒要讓她把話說清楚,我兒子到底有什麼地方需要管教的!”馮春梅氣呼呼的質問道,“你若是說?呀,這會怎麼不開口了?”
沈嘉玨本就有意揭開呂曉蒙的老底,聽到馮春梅的話後,再也按捺不住了,怒聲說道:“你說的一點沒錯,你?兒子從小乖巧聽話,從不惹是生非,但就是太聽話了,眼裏隻有男人,沒有女人!”
由於馮春梅的知識層次極低,幾近目不識丁,沈嘉玨把話說的很直白,否則,極有可能是對牛彈琴。
聽到沈嘉玨的話後,馮春梅先是一愣,隨即一臉怪異的掃了兒子一眼,最終又梗著脖子喝問道:“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兒子怎……怎麼了?”
說到後半句時,馮春梅明顯有點底氣不足,不但聲音小了,而且也變的結巴了起來。
沈嘉玨不是無情之人,否則,她早就提出和呂曉蒙離婚了,但馮春梅卻一再苦苦相逼,今天更是特意從蕪州平?跑到泰豐來捉殲,她自不會再和母子倆客氣了。
“這可是你逼我說的,怨不得別人。”沈嘉玨冷聲說道,“你兒子是個男同,他喜歡男人,不喜歡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