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瀟隆答應的很爽快,魏一鳴從他臉上也未看出絲毫異樣的表情,故而並未多想。
從魏一鳴的角度來說,這事對於陳瀟隆而言,也是一筆不小的政績,除非他的腦子燒壞了,否則,絕不會從中?作梗的,然而,有些事注定將要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第二天一早,寧茹雪便過來了。自從魏一鳴幫著做通市衛生局的工作,江海藥業便步入了正軌,雙橋分公司生?產的鮮人參和人參口服液投入市場之後一炮而紅。如今,寧茹雪已儼然有幾分女企業家的氣魄了。
寧茹雪並未親自參與談判,而是和魏一鳴在辦公室邊喝茶,邊閑聊。這事對於江海藥業和雙橋鎮雙方而言,都?是一件打著燈籠也難找的好事,寧茹雪親自過來主要是為了表明對這事的重視程度。
魏一鳴和寧茹雪已有日子沒見了,兩人在辦公室裏聊的很是投機。
“寧姐,現在的江海藥業可是蕪州知名企業,沒想到你這麼難幹,真是出人意料。”魏一鳴笑著說道。
寧茹雪伸手輕撫了一下耳鬢的碎發,柔聲說道:“一鳴,你這話可有點打擊人喲!”
魏一鳴聽到這話後,先是一愣,隨即便回過神來了,連忙擺手說道:“寧姐,你別誤會,我可沒其他意思,我?是說……”
“行了,我還不知道你呀,和你開個玩笑而已!”寧茹雪嗔怪的瞧了魏一鳴一眼,柔聲說道。
自從魏一鳴調任到雙橋來之後,寧茹雪也忙著重振江海藥業,兩人雖說見過幾次麵,但都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基本沒怎麼說上話,今日難得坐在一起聊天,兩人都覺很是放鬆、開心。
看著寧茹雪的小女兒態,魏一鳴下意識的脫口而出道:“寧姐,你真漂亮!”
寧茹雪聽到這話後,微微一愣,隨即伸手輕掩著粉唇,低聲說道:“一鳴,你這話若是放在五、六年前說還行?,現在老嘍!”
魏一鳴這話本是興之所至,聽到寧茹雪的話後,他當即開口說道:“寧姐,我怎麼看不出你老了,你現在可是?六月的荷花,正當時呀!”
寧茹雪沒想到魏一鳴竟會說出這話來,不由得咯咯的笑出聲來。
寧茹雪上身穿著淡紅色的風衣和白色緊身線衫,這一笑引得魏一鳴連連側目,某處大有呼之欲出之感。
將魏一鳴的表現看在眼裏,寧茹雪順著他的目光低下了頭,隨即便明白怎麼回事了,當即便佯怒道:“一鳴,?你在看什麼呢?”
魏一鳴沒想到寧茹雪會識破他的眼神,老臉微微一紅,低聲說道:“沒……沒看什麼呀!”
“再亂看,我就把你那天晚上的醜事說出去,看你這書記還怎麼做,咯咯!”寧茹雪說到這兒時,頭腦中當即?浮現出了魏一鳴穿著風箏褲的情景。
魏一鳴當日著了沈嘉玨的道兒,一條好好的褲子被其用剪刀剪成了破爛。若非沈大美女的公爹呂秋生及時出現?,魏一鳴甚至都不知該如何脫身。在回去的路上,魏一鳴巧遇車拋錨的寧茹雪,為幫其換輪胎,他不得不穿著?那條風箏褲下車。當時,寧茹雪便笑得不行,想不到時至今日,她竟然還拿出來說,實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