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亮心裏很清楚,魏一鳴不待見他。他最初是副書記馬繼的人,後來又轉投吳金山,現在?又為陳瀟隆鞍前馬後的奔忙,貨真價實的三姓家奴。盡管如此,張明亮依然對今天之事滿懷信心,一個億的投?資,別說魏一鳴隻是個鎮黨委書記,就算是位高權重的縣委書記也會動容的。
有了這想法之後,張明亮滿臉堆笑的衝著魏一鳴說道:“書記,我有件事想向您彙報一下。”
魏一鳴知道張明亮過來所為何事,但還是沉著臉開口問道:“什麼事?”
張明亮瞥了吳韻沁一眼,臉上的笑意更甚了,開口說道:“書記,晚上鎮長在縣裏的皇朝大酒店設宴款待港商?盧老板,他讓我來請您和吳鎮長一起過去。”
在這之前,陳瀟隆便親自給魏一鳴打過電話了,後者以晚上有事要辦為由推辭了,同時囑咐對方代表鎮黨委、?政府招待好港商。
張明亮知道這事,這會隻不過以此為借口,實則是衝著吳韻沁去的。
魏一鳴焉能聽不出張明亮話裏的這點小伎倆,當即開口說道:“我晚上有點事,就不過去,至於吳鎮長,你得?問她,我可做不了主。”
魏一鳴隻是輕飄飄的一句話,便將球踢到了吳韻沁的腳下,讓張明亮結他的身份來壓製對方的念頭落了個空。
吳韻沁聽到這話後,臉上露出了幾分不耐煩的神色,開口說道:“張鎮長,我之前便和你說過了,晚上我有點?事不過去了,你請書記沒事,可別捎帶上我!”
吳韻沁在說這話的同時,有意無意瞥了魏一鳴一眼,那意思分明是在說,你想把球踢到我腳下,沒門,我這就?踢回去了。
魏一鳴看著吳韻沁的小女兒態之後,嘴角微微上翹,衝著張明亮說道:“張鎮長,既然如此的話,你就早點過?去吧,代表我們好好敬盧老板兩杯。”
“可是……”
張明亮剛開了個頭,魏一鳴便搶先說道:“沒什麼好可是的,照著你的話去辦吧!”
一直以來,魏一鳴都不待見張明亮,言語之間自不會和他客氣,說話的同時,將臉色沉了下來,毫無半點商量?的餘地。
看到這一幕後,張明亮心裏雖有幾分失望,但也無可奈何,隻得輕嗯一聲答應下來,無奈的向門口走去。
張明亮走後,魏一鳴衝著吳韻沁說道:“我今天幫了你一個忙,改天得請我吃飯。”
吳韻沁白了其一眼,開口說道:“你害的我失去了一次吃大餐的機會,改天該補償我一頓才對,怎麼反過來讓?我請你呢?這不科學呀!”
“既然如此,那我給張明亮打個電話,就說吳鎮長改主意了,我想他聽到這消息一定很開心!”魏一鳴說話同?時,便裝模作樣去拿電話的話筒了。
“行了,行了,我算是怕了你了,改天我請你吃飯,這總行了吧?”吳韻沁嬌嗔道。
魏一鳴見狀,臉上的得意之情更甚了,沉聲說道:“你早這麼說不就什麼事沒有了,何必呢?”
吳韻沁看到魏一鳴臉上的得意之情,很是不屑的掃了其一眼,站起身來說道:“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