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名叫紫月的小姐很是豪放,當即便拉著盧梓功要喝交杯酒,陳瀟隆和張明亮也跟在後麵起哄。盧梓功故做?一副無奈的端起酒杯,笑著說道:“紫月妹子,喝了交杯酒,今晚你可就得跟我走了。”
“盧總,人家可是不出台的!”紫月嬌聲說道,“不過,今晚例外,咯咯!”
眾人聽到這話後,都跟著哈哈大笑了起來。
坐在陳瀟隆和張明亮身邊的兩個小姐見此狀況後,也不甘示弱,紛紛拉著兩人喝交杯酒。
盧梓功自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探過身去,伸手端起桌上的酒杯遞給了陳、張兩人。
陳瀟隆和張明亮對視了一眼之後,伸手端起酒杯,和兩個小姐喝起交杯酒來。包間裏頓時便傳來一陣銀靡的笑?聲,盧梓功和紫月則邊鼓掌,邊叫好,很是開心。
喝完交杯酒之後,陳瀟隆端起酒杯,衝著盧梓功說道:“盧總,今日的事老弟沒幫你辦到位,我敬你一杯以示?歉意,我幹了,你隨意!”
陳瀟隆作為省政協副主席的公子說出這話來,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他一心想要拿下這個億元投資,屆時,不但?魏一鳴不敢小覷他,鎮上的人也都會對他刮目相看。
在參加縣裏的招商引資小組之前,陳瀟隆回了一趟家,他老子將其叫到書房裏鄭重其事的聊了近兩個小時。陳?主席的意思非常明了,他提醒兒子必須在雙橋鎮幹出一點名堂來,乘著他退下來之前提上副處。這一步至關重?要,讓其必須向鄭重其事的對待。
經曆了李若欣的事情後,陳瀟隆也意識到他在省城的名聲徹底玩完了。泰豐是他最後的機會,若是在那兒再搞?不好的話,他陳大少這輩子要想有所作為,隻怕都難了。
“陳總,你說這話可就見外了,你我是兄弟,這杯酒我必須幹了,來!”盧梓功說到這兒,伸手端起酒杯用力?和陳瀟隆一碰,然後仰起脖子一飲而盡。
陳瀟隆聽到盧梓功稱呼他為兄弟,心裏很是開心,忙不迭的一口喝盡了杯中的酒。由於喝的太急,有些許酒水?從嘴角溢了出來,他伸手輕擦了一下嘴角,開口說道:“盧總,關於我們雙方合作的事,你看?”
陳瀟隆的話剛出口,盧梓功便搶先說道:“老弟,今晚我們隻談風月,不談合作,你看如何?”
陳瀟隆意識到他有點操之過急了,連忙說道:“行,聽老哥的,我說紫月妹子,盧哥的杯子裏可沒酒了,你不?能幹坐著呀!”
紫月聽到這話後,忙不迭的伸手拿起酒瓶幫盧梓功斟酒,同時將身體緊貼著對方的胳膊,滿臉媚笑。
將近一個小時之後,盧梓功再也按捺不住了,和陳瀟隆、張明亮打了聲招呼之後,便帶著紫月走人了。
在這之前,陳瀟隆便讓張明亮幫其在皇朝大酒店開了個套間,這會盧梓功便帶著那小姐上樓去了。
盧梓功走後,陳瀟隆和張明亮並未離開,而是和那兩個小姐繼續推杯換盞,打情罵俏,好不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