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中午,陳瀟隆在皇朝大酒店宴請港商盧梓功,菜肴的檔次不低,不過酒卻隻是劍南春。
常務副鎮長張明亮見狀,低聲問道:“鎮長,這酒的檔次是不是差了一點,要不要換成五……”
張明亮由於嫖猖事件在拘留所裏待了三天,若非陳瀟隆從中周旋,沒有十五天,他絕對出不來。經過這事之後?,張鎮長的顏麵掃地,為人較之前低調了許多,尤其對陳瀟隆更是忠心耿耿、言聽計從。
“行了,差不多了。”陳瀟隆低聲說道,“姓魏的已明確和我說過這事了,招待費超標的部分,鎮上不予承擔?,全由個人掏腰包。這酒還是我從上次家裏順過來的呢,你若是拿得出茅台或是五糧液來,我沒意見!”
張明亮聽到這話後,心裏暗想道,你以為我傻逼呀,自己花錢請姓盧的喝酒,他給雙橋鎮投資,可不是給我家?投資!
陳瀟隆見張明亮不開口,便不再搭理他了,轉身往包間裏走去。張明亮鬧了個沒趣,隻得耷拉著腦袋,跟著其?走進了包間。
“盧總,怎麼還沒過來?”陳瀟隆一臉不快的發問道。
“昨天晚上在下麵的舞廳玩的比較遲,然後又帶了個女人上去,這會估計還沒起床呢!”張明亮低聲說道。
陳瀟隆不由得輕蹙起了眉頭,他有事也懷疑,按說盧梓功是知名港商,怎麼會對風月場所的女人如此感興趣,?以他的身份、地位,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這一點很不符合常理。
盡管發現了這點,但陳瀟隆並未多想,他將這歸並為蘿卜青菜,各有所愛。
“你給盧總打個電話,就說我們都在花開富貴廳裏等著他呢!”陳瀟隆沉著臉說道。
“行,我這就來打!”張明亮說完這話後,便走到一邊打電話去了。
過了好一會之後,張明亮才走過來對陳瀟隆說道:“鎮長,盧總說他一會就過來!”
陳瀟隆輕嗯一聲後,陰沉著臉走到一邊的沙發上的坐了下來。
一直以來,陳瀟隆都是個吃喝玩樂的主,但相較於盧梓功,他還是自愧不如。在姓盧的眼裏,除了煙酒以外,?便是女人,上次過來時,甚至暗示陳瀟隆摸幾圈麻將,他裝作沒聽懂,未予以理睬。
盧梓功雖說立即過來,但從張明亮打完電話到他出現在包間裏,已是半個小時以後的事了。別說陳瀟隆等的不?耐煩,就連張明亮,也是一肚子意見。
進門之後,陳瀟隆清晰的看見盧梓功的脖頸上有兩處清晰的口紅印。“張明亮給其打電話時,這貨是不是正在?幹壞事?”想到這兒時,陳瀟隆頓覺一陣嘔心。
入座之後,張明亮殷勤的說道:“盧總,喝點什麼,白酒還是紅酒?”
盧梓功瞥了一眼桌上的劍南春和國產紅酒,當即便將臉色沉了下來,開口說道:“張鎮長,你們喝吧,我喝白?開水就行了。”
張明亮聽到這話後,臉上露出了幾分為難的神色,轉頭看向了陳瀟隆。盧梓功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他是嫌酒?的檔次低了。
陳瀟隆見此狀後,心裏鬱悶的不行,開口說道:“明亮鎮長,你怎麼拿這酒給盧總喝,還不快點去服務員拿兩?瓶茅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