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店裏再沒了別人,小雨迫不及待地拉住千伊走到一邊,捋起她的袖子,就看到起來,問道:“許笛笙有沒有虐待你?”
“沒有啦,一切都好,你不要擔心。”千伊勉強笑道
“千伊,我好像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小雨神色有些內疚。
“為什麼這麼說?”
“我現在是幫許笛笙打工,還接受他給的機會出國,怎麼看,都是我不夠義氣!”小雨歎了一聲:“作為好朋友,我應該衝到許笛笙辦公室,大罵他一通,然後說一聲‘老娘不幹了!’可是我……”
“我的事和你沒有任何關係!”千伊抱了抱小雨道:“這些都是靠你自己得來的,不需要為我放棄什麼,再說了,好好抓住許笛笙給的機會,等你學成以後掙了大錢,說不定就能幫我把那一億還了呢!”
小雨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放心吧,這事交給我身上,我一定要發大財,然後把你救出苦海!”
千伊眼圈忍不住紅起來,雖然知道小雨說的這些,隻能當笑話聽聽,卻已經足以安慰千伊,讓她覺得,原來自己還不是那麼孤單。
“昨天申律師到店裏了。”小雨同千伊一起又整理起貨架。
“申律師回來了?”千伊笑了笑。
“我覺得吧,他是專門來瞧你的,”小雨眨了眨眼睛,不過又立刻道:“當然,我是反對小三神馬的,你們兩個要真想發生點什麼,也得在你同許笛笙辦完離婚手續之後。”
“你胡說什麼呀!”千伊的臉不由自主紅了起來。
小雨這時正了正臉色:“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昨天我同申律師討論了一下你離婚的可能性,他的意見是,那一億是對方以聘禮名義給付的,如果拿不到確實證據,證明是你主動索要,所謂‘詐騙’事實很難認定,但是,就怕對方纏訴,會導致官司拖得時間很長。”
“我知道的。”千伊歎了一聲,許笛笙這麼精明的人,怕是早想到這一點。
“不過,申律師倒是提出來,如果你手上拿得到證據,表明對方在婚姻存續期間有暴力.虐待或者其他不忠於婚姻的行為,主動權還會在你手上。”
千伊下意識搖了搖頭。
“你搖什麼頭啊!”小雨不滿地道:“其實許笛笙這種人,在外麵怎麼可能沒有女人?”
千伊苦笑:“我真不知道啊!”
小雨這時湊近了點:“別傻乎乎地被蒙在鼓裏,我都已經聽到傳言,許笛笙在外頭不幹淨,以前就交過不少女朋友,現在有一叫印紫的女人,正在追他呢!”
其實小雨這消息是她聽一個到總公司辦事的同事說的,說是印大小姐現在常跑許氏總部,一來就賴在許笛笙辦公室,弄得他們這些求老板訓示或者簽字的下屬,隻能在外頭幹等。
又是姓印?千伊好笑,一天之內,居然兩次聽人提到這位印紫,真是有緣,其實私心裏,她還真挺期待印大小姐能抓住許笛笙的心,這樣的話,說不定自己就能得到解脫了。
千伊回到公寓的時候,張媽笑著告訴她,許笛笙已經回來,正在書房裏工作,還暗示千伊送一杯參茶上去,表達對他的關心。
對於張媽的好心撮合,千伊隻能抱以遺憾的一笑,她覺得許笛笙未必欣賞得了她的示好,說不定還會以為自己又在算計什麼,而且千伊也實在不想勉強自己,去討好一個她根本無心取悅的債主。
許笛笙回房的時候,千伊已經上床躺下。
許笛笙直接推門進來,動靜鬧得有點大,原本就沒能睡著的千伊,被驚得抖了一下,隨之,便聞到一股酒氣,看來許笛笙今天喝了酒。
千伊下意識地蜷縮緊身體,更是用被子蒙住了頭,似乎這樣做的話,能讓她安全一點,其實這所謂的安全,也不過是她自欺欺人。
果然不一會,有人近似粗魯地扯開千伊蒙著的被子,隨後,一具緊硬而滾燙的身體便將千伊死死地壓住。
千伊隻能被動地承受,她唯一可以為自己做主的,是緊緊閉住雙眼,不去看近在咫尺的那個人。
這之後,又將是一個難捱的夜晚。
大概是有了酒精助興,今天的許笛笙性致極高,翻來覆去地折騰,對待千伊,完全就像是在擺弄一個廉價的玩具,毫不留情地,沒有一絲憐惜。
“啊!”千伊控製不住大叫了一聲,她的肩膀猛地一陣生疼,應該是許笛笙狠狠地咬了她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