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香港公司的遊輪,乘客大半都聽得懂中文。
他措辭犀利,處處打臉,而且看金項鏈的反應,立即猜到他就算沒有全中,至少也對了八成。
不少人已經忍俊不禁。
至於那些老外,早就因為單調的船上生活有些乏味,現在有了樂子,立即交頭接耳尋找翻譯,想要了解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當弄清楚張揚那些話,一個個忍俊不禁,肆無忌憚地笑了起來。
同時都盯著金項鏈,看他的反應。
更有甚者,直接在他的褲襠上瞄來瞄去,似乎要證實張揚那番話。
“你……你胡說八道!”
金項鏈麵孔扭曲,汗珠密布,一臉驚異地指著張揚,手指都在微微顫抖。
見鬼了!
這家夥莫非是神仙不成?
怎麼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問題。
難道是蒙的?
不,絕不是蒙的!
蒙的會這麼準嗎?
三個月前自己因為玩的太瘋,找了兩個嫩模玩一龍二鳳,一不小心多吃了一顆藍色小藥丸,沒想到玩到一半就背過氣去了。
如果不是搶救及時,險些丟了性命。
“我胡說八道?!你確定?”張揚眯著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那目光讓金項鏈心髒抽動,呼吸困難,渾身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屁股癱倒在椅子上。
那氣緊脫力的感覺就跟三個月前如出一轍。
看到金項鏈這樣就丟盔卸甲,失去了戰鬥力,張揚也就收回了目光。
他朝目瞪口呆的服務員說道:“柳橙汁還是給那位先生送過去吧,正好他現在需要冷靜一下,好好思考一下他的下半身幸福。記在我賬上!”
“哼,說得好聽,還不是本小姐付錢。”嚴曼麗嘀咕道。
“誰讓你是我老板呢?”張揚笑笑。
“我哪兒是你的老板,倒像是你的保姆。還自帶盒飯!”嚴曼麗抱怨道。
“真要那樣就謝天謝地了!至少你不會大半夜摸到主人房間來。你又不是小孩子,居然怕打雷!說出去誰信。”張揚一臉揶揄地說道。
不知何故,嚴曼麗對自己好像很感興趣,總是有事兒沒事兒跟自己黏糊。
自己越是對她敬而遠之,她就越來勁兒。
這不,昨晚一陣電閃雷鳴,這女人穿著睡衣,一身真空地闖進了他的房間。
口裏說害怕,縮到了自己床上,但實際上沒有半點因為雷聲而害怕的樣子。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再說,誰告訴你保姆就不能摸進主人房間?”嚴曼麗笑道將垂下的秀發挽到耳後,風情萬種地說道,“表舅讓你護送我回去,我為了不讓你失職,耐著性子老實呆在船上,你就一點也不感激?你要是繼續這種態度,休怪我不聲不響丟下你,看你如何交差!”
“嘿嘿,反正傭金我已經拿到了,你要是走了,我倒是賺大了。何況腿長在你自己身上,你一個大活人自然是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我還能限製你的人身自由不成?說起來,我這個臨時保鏢也算稱職對吧!這不,遇到這樣的狂蜂浪蝶,我出手為你趕走麻煩,你當然要負責相關經費。一杯柳橙汁而已,可不要因為瞧不上人家就太吝嗇喲!”
張揚說著,又朝那個服務員喊道:“那個美女,再給我來一杯鮮榨的柳橙汁,多加冰塊!”
“牙尖嘴利的家夥,但願你這話能跟小魔女說去!”嚴曼麗唾了一口,自言自語地說道。
張揚聽力驚人,立即問道:“小魔女,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