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快接近淩晨一點鍾了,此刻城市的居民也都沉入了夢鄉,似乎整個城市之間隻有我是未眠的,天邊的月亮依然潔白透亮,在它的不遠處有著一個小星星,它們周圍什麼都沒有,隻有那深藍的夜空。
人總是在夜晚抒發情感,似乎我也是如此吧。我望向窗外的世界,這個世界我很喜歡,因為它能讓我身心的世界得到些安慰。在夜晚整個城市都沉睡了,但對也我來說今晚卻是個未眠之夜,我坐在電腦前書寫著自己的感情。台燈的燈光通過折射照在了我的臉上,一絲憂傷與孤單從我的眼中射出。
生命中的靈魂又一次受到了打擊,我無法抗拒一些刺骨銘心的言語,我無法做到,無法。每當我孤單時總之是會衝著天空歎氣,這是我唯一的發泄方式。我無法解壓,因為我的內心似乎早已乘上巨大的包袱,我無法掙脫。
天空很冷,天是灰色的,天也是沒有光的,當雨後的彩虹不再出現,當黎明隻有淺藍,當黃昏不再是金色,那我應該是什麼顏色?也許我中將是一個無聲無息的石子,不知道天邊的陽光是否會灑脫我全身。
漸漸的我發現自己其實是一個沒有誌氣的人,也許是表麵很有誌氣可結果卻遲遲沒有到來,過程中我沒有付出我應當付出的努力,也沒有為了自己的理想積攢點什麼,時光飛逝著,也許多年後的今天我正如一個羽毛,沒有落腳之地四處飄蕩。下一片雨季似乎也給不了我什麼,最多給了我成長。沒有誌氣的我到底應該做些什麼?如果再不彌補的話,今生我將永無出頭之日,興許在未來還是有我一位。
很多事情都會讓我煩心,但是這煩心我也無法和失去。時間在思緒中閃過了,不知道下一秒下一分下一日或者下一年的自己是什麼樣子,那時的天空是否還是萬裏無雲,那時的笑臉是否依然盛開著,那時的我是否與世隔絕。現在我隻知道我的如今,時光與歲月猶如潮水般湍流劃過,而自己也隻是一葉扁舟上的漂流者,我是多麼渴望心靈在空中自由的飛翔,而現在的我卻隻有擔憂與懷念。
現在的我,在學校裏也隻是一個不起眼的人,一個人擁有著一個宏大的理想,而現在的我卻無法去追求,不是我沒有而是我無法實現,到底給如何去追,那也隻是一條軌道,生命的軌道,我的如今已經無法在看了,我想努力,我也盡力了,留給我的時間也緊緊隻有一年了。我將猶如雪狼一般在逆流中突破光明。
為什麼哭時還要笑著呢!我不懂,《明天你好》裏為什麼“每一次哭都笑著奔跑”呢?其實我很清楚,因為我的如今就如此。
人能活很長時間,在這段時間裏我們也難免會受到挫折,挫折是可以來被安慰的但歸根結底,承受它的人還是我們自己。我遇到種種挫折而這些痛我隻是鎖在心底,這是我,我喜歡寂寞喜歡孤單,而從前的我他早就消失了,現在隻有現在的我而沒有曾經的我。
在上周五的晚上,老師公布了下周要開聯歡會,其實那份劇本我早已準備好了,而且演員也選好了。放學了,我剛要走,就看見他們在彩排,因為我的理想是當“導演”而且對這方麵也懂得一點,於是我便興致勃勃的跑了過去,給他們提了些建議。我在旁邊一直觀望,總覺得他們這個順序與設計都亂七八糟的,我向那個朱梓菲提了些建議,可她絲毫不聽,還自以為是的樣子,其實這隻是職業本能,沒有一個好導演希望世界上出許多垃圾電影,出於本能我多次心平氣和的去勸阻,可她就是那麼沒素質像個老母雞一樣在那嘰嘰喳喳的說髒話,我也無法反駁,我隻是一個差生學校沒了我是件好事兒因為這樣就會少了一個拉分的人,而這個沒素質的人,學校沒了她是壞事兒,因為這樣升學率也許就會少很多。我走了,氣憤地背起書包抽出教師,但是在走之前我說了一句話,是對這張萱說的,我說:“張萱,你要學會用自己的建議去反駁任何人,就算她是朱梓菲,你也要去反駁。別忘了你的理想是什麼。舞台美術設計。”這時我走時摔下的最後一句話,也許他會去反駁,也許他不敢,但是他是什麼樣的人我最清楚,他真的很棒,至少我的現在比不上他。
為什麼,會經常發生讓自己煩心的事呢!其實這不怪朱梓菲也不怪任何人,隻能怪我自己吧!因為我覺得這高不高興主要看自己,但我無法擁有這個好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