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曾經習慣了銀行貸款的融資方式,當時的國內項目方往往不能正確理解與投資者的合作方式。他們習慣了把資金拿到手中之後自己做主,自行決定資金的投向,甚至將資金投向與申請貸款計劃書中所規定的完全不同的項目,或者在當初申請的項目遇到困難之後,對銀行隱瞞事實,這也可能是因為比較顧及臉麵,不敢把困難公開吧,而到了不得不說的時候,往往已經太晚了。而國外投資者最擔心的,恰恰就是投資過程中的這種不透明性。
認識到這一點之後,毛區健麗和她的朋友馬上學會了如何處理這種問題。在嚴肅的談判和交涉中,她總是很風趣地向合作夥伴做這樣的比喻:資本與項目的合作就像娶老婆。這裏首先要強調的是惟一性,就像一個人隻能娶一個老婆一樣,一個項目不可以同時找多家投資者;第二點,是要“同床共夢”,目標一致,共同把投資的項目做好,而不是還在其他的項目上徘徊,或者拿投資方的資金再去投其他的項目;第三點,是要“同甘共苦”,有了問題要與“老婆”講,大家共同去分析、解決問題,而不是隱瞞。這與銀行貸款的不同之處在於,銀行關注的是貸款方的還貸能力和期限,而資本是要共同參與整個過程;從銀行貸款就像找情人,沒有惟一性,有困難也不必跟他講,期限一到能還貸就是了,而“娶老婆”則完全不同。
毛區健麗像拉家常一樣地講述她當年是如何與中國的企業家合作的。
她興奮得臉頰泛紅,再一次為自己把沃頓商學院厚厚的教科書變成了淺顯而有創造性的故事而自豪,同時也沒有忘記認同矛盾的根源並不在於誰對誰錯,而是文化的差異,以及思維方式、辦事方式的不同。
毛區健麗說:“當時他們把我當老外,說我死心眼一根筋。但慢慢地,我被更多的中國人認可了,他們覺得跟我做生意、做朋友很輕鬆、很開心。我告訴中國的合作夥伴,如果我們要進行合作,請認真考慮清楚,然後我們‘結婚’。”
不過毛區健麗的這種出色的商業交際本領並非一朝一夕練成的,而是漫長的日積月累。從她的個人經曆中,我們不難得出答案。
因為渴望“改變世界”的夢想,少女時代的毛區健麗到了紐約。初到紐約,她選擇了在城市大學讀書。象牙塔沒有關住那顆已經放飛的心。潛心完成學業的同時,她還在“最會做生意的猶太人”公司裏打工。”美國人的錢裝在猶太人的口袋裏。”這句話的確不錯,毛區健麗每周工作近40個小時,每小時隻掙區區幾塊錢。她可以不必打工,即使需要,她也可以選擇收入相對豐厚的唐人街。然而,為了能真正了解美國,進入美國的主流社會,她選擇了辛苦。
毛區健麗說:“我向猶太人學習如何做生意,如何與人打交道,使我在大學畢業後的就業上非常有優勢。”由此我們就不難理解大學剛畢業的毛區健麗為什麼能獲得包括八大會計師事務所在內的11個工作機會了。
女人天生就是“交際大師”
當今時代給了女人太多的發展空間和餘地。生活在這個時代裏的女人,“侵略性”不容忽視。她們可以肆無忌憚地把目標瞄向一個個“男人當道”的領域,憑借實力,和男人一起“平分秋色”。
女富商餘立新說過這樣一段話:“我作為一個女人,總感覺自己有太多的母愛,有時候說不清楚,但卻能釋放得很淋漓盡致。當時,沐澤的每一個員工都是我親自招聘來的。就在那個時候,我們之間建立了深厚的友誼,他們都管我叫餘姐。”
女人天生就是一個交際大師。最命好的女人通常是十分優秀的,她們聰明、有學識、刻苦耐勞、口齒伶俐、英明果斷,辦起事來大刀闊斧,決不優柔寡斷、因循守舊,而且懂得收起咄咄逼人的強悍。即使她們性格各異,但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都保持著一份“女性化”的嫵媚特質——剛柔並濟。
“女性化”的嫵媚特質,可以表現在許多方麵。有些女人將它體現在高品位的女性化服裝上;也有一些女人將它體現在自己的辦公領地,如在牆壁或辦公桌上張貼、擺設女性化的飾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