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傭兵是一群沒有底限沒有原則的人,然後說他們連雇傭兵都不如?
“我不是洋洲大陸的人,在我的家鄉那邊,雇傭兵是經過幾位嚴格的訓練,精通各種武器,暗殺、綁架、作戰,甚至是正變,”陸夕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走到一名士兵麵前,微笑著伸手扯了扯對方歪扭七八的護甲,“雇傭兵隨時都會麵臨突發情況,就你們這個狀態,我明個跟米利亞說說,趕緊讓你們哪裏來的回哪吧,咱是為了你們好,不然真接到任務了,你們都得挺屍。”
“沒見過血的毛孩子,知道什麼事戰爭麼?”被扯的那個士兵有些惱火,但畢竟對方是個職業者,真給他一拳糊過去,出了事城主也不會保他。
“你見過戰爭麼?”陸夕不答反問,“除了雙方士兵拉出來在平原上一決高下,或者攻守城池,你還見過什麼?刺殺戰?斬首行動?遊擊戰?地道戰?法師定點打擊?”
一連幾個問題問出來,不知那名士兵,其他人都是一臉迷茫,戰爭不就是拉出來衝鋒幹架,或者攻守城池麼?刺殺和斬首行動可以理解,戰爭中也有不少這樣的,但是後邊的那些是什麼鬼?
“無知~”陸夕撇撇嘴,也不再搭理那個士兵,“一群什麼都不知道的人還想當什麼雇傭兵?還想當挪森暗中的利劍?勞資隻有嗬嗬兩個字回答你們。”
“德蘭,讓這群人散了吧,我跟米利亞說去,無冕兵團解散。”陸夕朝著德蘭喊道,“連個隊列訓練搞不定,這群人出去了不得丟死人啊。”
“還打算讓你們見識下世麵,當次執教的儀仗隊,真是太高看你們了。”
見世麵?執教?
惱火的士兵們,敏感的捕捉到了陸夕話裏的意思,乖乖,這是要給執教做儀仗隊的節奏?
雖然不懂得那個什麼儀仗隊是什麼意思,但執教可不是每個人都能見到的,近距離接觸都難,能跟執教說上幾句話,那可是能吹一輩子的事情。
畢竟教廷的勢力穩穩的全洋洲之首,但執教也就那麼百十名,要知道洋洲大陸的人口何止千萬,這得是多小的概率?而且執教都是最低三階的職業者,平視都帶著聖城,也就是教廷的總部裏,隻有需要出任務的時候,才會離開。
早這麼說不得了?不就是什麼狗屁隊列訓練麼,至於把他們說得狗屁不是,激誰呢?
呃......
陸夕看著氣氛有些不一樣,感覺自己好像錯過了什麼。
教廷在這些人的心中這麼重要?陸夕皺著眉頭想了一會,這可不是個好消息。
巡視了一圈,陸夕在他們眼裏看不到跟教徒似的朝聖,而是羨慕渴望的眼神,陸夕心中微微一鬆,隱隱覺得是自己想錯了,這群人之所以看上去渴望接觸那幾個執教,是因為教廷的執教都是強者。
也隻有渴望變強的人,才會這麼熱衷於接近強者。
這是個不錯的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