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河不想讓自己太拘束,故意道:“真要有勁,還是北京二鍋頭和我們益陽的益陽老窖。”
夏清荷道:“白酒我沒喝過。”然後看著秦天河,抿嘴一笑,道:“老板,上鋪吧,我幫你按一按,把衣服都脫了,既然來玩,就要放得開。”
說實話,除了薑小碟之外,秦天河從來沒有和女人如此過,就連薑小碟也沒跟過,所以,從心裏上很難接受,但現在為了巴結討好朱廣平、卓洪波和趙玉他們,他又不得不為之。
再看人家趙玉、卓洪波和李坤,似乎是習以為常,尤其是朱廣平,還是正科級幹部,而且還是主要領導,為此,他不由得在心裏感慨,看起來自己是落伍了,而且是真的落伍了,幹部講究的是與時俱進,趙玉、卓洪波和朱廣平這些人才是真正的與時俱進,鑒於如此,他們才能跟上時代的步伐,在爾詐我虞、錯綜複雜的官場中得心用手,立於不敗之地。
見秦天河默不作聲,夏清荷還以為秦天河對自己的服務不滿意,主動把豐滿的胸部貼在秦天河的身上,媚聲道:“老板對我的服務是不是不滿意啊?”
“不……不是的……你們……你們這裏服務是不是全麵周到?”
“我們這裏是超五星服務?”
“什麼服務都可以嗎?”
夏清荷以為秦天河準備提出什麼變態的要求,心中暗道:“男人都是一個樣,假了半天,還是露出了狼子野心。”心裏這麼想,口裏卻道:“原則上都可以,但是變態得不行。”
秦天河笑著說:“我肚子餓了,你到樓下去幫我叫一份鹵肉拚盤,另外再點兩樣好吃的,這算不算變態?”
“不算,也算。”夏清荷很意外地看著秦天河,還是點了點頭。
秦天河終於戰勝了自己,很有些高興,道:“別點多了,就弄三、四個特色菜。”
“嗯。”夏清荷答應了一聲,穿了外套,披了一件大衣就走出門,在走道上遇到穿著白衫的小夥子。小夥子一臉曖昧地問:“妹妹晚上有時間沒有?”
夏清荷敷衍著道:“我的時間不由我作主。”
“如果有時間,請你吃宵夜。”
“到時候再說吧。”
夏清荷進門以後,發現桌子和椅子已經被拖到電視機前麵,秦天河也穿好了衣服,手裏正拿著一瓶方山幹啤,道:“你陪我吃菜、喝酒、看電視。”
屋內溫度不低,夏清荷將大衣脫了下來,穿了一身緊身的內衣。胸膛鼓鼓,腰枝亦細,與剛才的穿著相比,有另一種別樣得的性感。
茶幾上擺著鹵肉拚盤、焦鹽小蝦、爆炒肚條等幾樣下酒菜,兩個高腳杯都被倒上了方山幹啤。
“喝酒。”秦天河舉了舉杯。
喝到十點,四瓶方山幹啤被喝進了肚子,夏清荷的酒量還挺不錯。兩眼水汪汪,臉頰紅成火燒雲,她口舌有些大了,將最後的酒倒成兩個大杯。道:“來,幹杯。”
秦天河不想讓夏清荷太醉,就勸道:“你別喝了。”
夏清荷不依,拿著酒杯站了起來,道:“喝完這瓶就不喝了。”一邊說著,一邊將酒杯硬要塞到秦天河手上,秦天河正要去接酒。她腳一軟。就坐到了秦天河身上。
夏清荷坐在秦天河腿上,仰著頭,挑釁道:“我不美嗎,吻我。”
秦天河已經上了岸,豈肯再下水,他站起來,將夏清荷推到一邊,道:“沒有刷牙,不吻。”
“要吻。”夏清荷說著話,順手將最後一杯酒喝了下去,喝完之後,她眼神便迷離起來。
見夏清荷已經睡了過去,秦天河就沒再打擾她,拿起一塊毛巾,蓋在夏清荷身上,輕輕退了出去。
出了貴賓室,來到樓下大廳,又過了二十多分鍾,朱廣平、卓洪波和趙玉他們才從樓上下來。
秦天河往朱廣平他們臉上瞧了瞧,見一個個都是紅光滿麵的,不用說,一定玩得非常開心和到位。
趙玉結了賬,大家一起下樓,走出帝豪足浴館。
坐在回二道嶺的車上,秦天河滿腦子還是帝豪足浴館裏發生的事。
在秦天河的潛意識中,朱廣平、卓洪波、趙玉和小李四人在包間裏那麼長時間才出來,一定是和小姐幹了那種事情。
在秦天河的印象中,朱廣平和所有的領導一樣,坐在主席台上開會的時候都是一本正經,滿臉正氣,正襟危坐,一副謙謙君子的樣子,然而私下裏,他們竟然也來這種場所,這讓秦天河心裏受到極大衝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