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周雨薇又以不同的借口,一連與秦天河幹了好幾杯。
不知不覺間,秦天河感覺到了幾分醉意了。待到周雨薇再要倒酒時,秦天河生怕自己酒後失態,就拿開自己的杯子,不肯喝了。
周雨薇端過秦天河的杯子,給他倒了茶水,說:“要不,你喝茶我喝酒,我還沒正兒八經敬你呢。”給自己倒了酒,舉起杯子,說:“這一杯,就讓正兒八經地敬你一杯,感謝那次在帝豪大酒店你向我伸出援助之手,那次幸虧遇到你,要不是遇到你,真的不知道那夥人會把我怎樣?”
秦天河攔住周雨薇,沒讓她喝酒,說:“周雨薇,我聽人說,有心為善,雖善不賞;無心為惡,雖惡不罰。我可不是有意施恩於你的,我隻是盡一名同事應盡的義務而已,如果是為了讓你感恩戴德,我豈不是小人一個?”
一席話說得周雨薇對秦天河更添三分仰慕,她說:“好吧,為了使你免做小人,我就不對你感恩戴德了,但我以小妹的身份敬大哥哥一杯,總可以吧?”
秦天河說:“這個理由確實不好推卸了。”潑掉杯裏的茶水,倒上酒,跟周雨薇幹了一杯。
周雨薇重新倒了酒,又舉起杯子說:“好事成雙,我再敬你一杯。”
於是,秦天河又幹了一杯。
就這樣,一杯接著一杯,秦天河又接連喝了好幾杯,結果還是喝醉了。
見秦天河已經喝醉,周雨薇就結了賬,扶著秦天河出了酒店。
走出酒店,秦天河突然覺得血液裏的酒上了頭,身子不禁趔趄了一下,要不是周雨薇眼明手快,上前攙住,恐怕腦袋都撞到牆上了。
周雨薇一把攙住他,樂道:“秦天河你不是要打醉拳吧?”
秦天河說:“我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周雨薇道:“不管是哪種醉,隻要能醉就好。”
此時,秦天河大腦已處於半混沌狀態,似醉非醉道:“周雨薇,我還得找住的地方,麻煩你,幫我找家旅館。”
周雨薇嗯了聲,扶著他向附近的一家旅館走去,走進那家旅館一問,所有的房間都已經住滿了客人,無奈,她隻好架著秦天河出了那家旅館,走向另外一架旅館,不過,走出幾步,她就改變了主意,心想:秦天河剛才都沒找到旅館,現在再去找也是枉然,與其扶著秦天河滿大街找旅館,不如直接把秦天河扶到自己租住的小屋算了。
再說,前兩天,她買了一套沙發,可以讓秦天河睡床上,自己睡沙發,這樣一想,她就攙著秦天河向自己租住的小屋的走去。
來到自己的租住的小屋,周雨薇扶著秦天河走進裏屋,把秦天河放到自己的床上,然而端來水,把秦天河的臉擦拭了一遍,然而給秦天河蓋上毛巾。
就在周雨薇準備去外屋沙發休息的時候,秦天河突然出手,拉住了她的腕子。
她去扒秦天河的手指,秦天河卻掐得越發用力。
她以為秦天河是在同自己開玩笑,於是捶了秦天河的肩膀一下,道:“秦天河,你是不是沒睡?沒睡就趕緊起來和我繼續聊天……”
她一邊說著話,一邊觀察著秦天河的容顏,發現秦天河分明已經呼吸均勻,睡得很沉了。她再一次使勁地掙自己的手腕,秦天河卻又加力收緊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