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河硒然一笑,道:“那隻能幫你試試,事情能不能成,我也不敢擔保。”

孟濤道:“隻要你說,一定管用。”

秦天河道:“管用不管用,我都幫你試試,你表妹叫什麼,哪個莊的?”

孟濤道:“我表妹叫張曉芹,就是二道嶺村的。”

秦天河就記下了那個名字,記下來後,道:“抽時間,我一定去跟朱書記說。”

孟濤抑製不住內心的感激,連聲道:“謝謝。”然後就走出秦天河的辦公室。

孟濤出去時間不長,卓洪波又推門走了進來。

卓洪波一進門就衝秦天河道:“秦助理,朱書記找你,讓你馬上去他辦公室一趟。”

聽說朱廣平找自己,秦天河不敢怠慢,急忙放下手中材料,走出辦公室,來到了朱廣平的辦公室前,抬起手,輕輕地敲了兩下門,時間不大,裏邊傳來朱廣平的聲音:“進來吧。”

秦天河這才推門走了進來。

老板桌後邊,朱廣平正躺在大班椅上看文件,見進來的是秦天河,坐正了身子,指著秦天河身旁的沙發道:“坐,小秦。”

在機關曆練兩年,秦天河深知向領導彙報工作都要站著的道理,故此,他並沒有坐下,而是非常謙恭衝朱廣平道:“朱書記找我有事嗎?”

朱廣平道:“是這樣的,我剛剛接到了縣委組織部幹部科劉科長的電話,劉科長讓你馬上去市委黨校參加青年幹部培訓班學習。”

對機關幹部來說,培訓就是福利,一種變相福利。說白了,就是拿國家的錢,給個人搞福利。

這樣的機會,一般人是得不到的,隻有那些與領導走得比較近,關係比較鐵,或者背景比較深的人才會有此殊遇。

再說了,市委黨校舉辦的這個培訓班是青年幹部培訓班,培訓對象都是剛剛提拔、即將提拔,或者已經列為後備幹部的提拔對象,而自己是剛剛從益陽下派到二道嶺的扶貧幹部,既沒有被提拔,又沒有被列為提拔對象,而且背後又沒有很深的背景,憑什麼參加這個青年幹部培訓班學習?

因此,得知縣委組織部通知自己去市委黨校參加青年幹部培訓班學習,秦天河感到非常意外。

除了意外之外,還有一股莫名的興奮和激動。

為能去市委黨校參加青年幹部培訓班而激動

另外,到了益陽之後,還可以去市政府和城市管理局看望昔日的老朋友周劍飛、高振飛、李春成和周雨薇等人。

想起周雨薇,他的心裏不由一顫,情不自禁地浮現出兩次和周雨薇在一起的情景。

那兩次,他和周雨薇雖然沒有突破男女間的最後底線發生關係,但也已經肌膚相親,有了某種微妙變化,為此,他在心裏產生一絲愧疚之意,感覺愧對於周雨薇。

同時,他在心裏暗暗告誡自己,今後一定盡量減少單獨和周雨薇在一起的機會,以免情難自禁,真的和周雨薇發生了那種關係。

說實話,他不是不喜歡周雨薇,而是自己現在的處境決定他不能也不敢去接受周雨薇。

他現在在二道嶺,在方山縣最偏僻的鄉鎮,和周雨薇真的不可能有結果。

再說了,他是有切身之痛的。

左筱雨就是活生生地例子,他要是還在益陽,左筱雨或許還不會跟他分手。

正是因為他離開了益陽,左筱雨才會背棄誓言,投入到那個叫何大壯的男人的懷抱中。

想起左筱雨,他心裏升起一縷莫名的酸楚。

自己到益陽後,是不是應該去看看左筱雨呢?

去了左筱雨那,自己又該說些什麼呢?難道問左筱雨為什麼要變心?為什麼要背叛彼此曾經的誓言?

左筱雨已經屬於那個叫何大壯的男人,問了又能怎樣呢?

那個叫何大壯的男人,家裏有的是錢,他能夠給左筱雨豪車和別墅,能給左筱雨帶來自己所不能帶來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