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華成、黃夢然、陳家軒和唐懷軍四人都喜歡去那裏洗澡,而且每次洗完澡,都會叫上小姐開房間。
昨天晚上,四人在連升大酒店喝完酒後再次來到清風明月,一個人找了一個日本小姐,先讓日本小姐陪自己蒸桑拿,蒸完桑拿後又帶著日本小姐來到四樓客房開房間,帶著對日本人的仇恨,幹起了日本小姐。
也活該他們倒黴,昨天晚上正好是公安機關集中掃黃打黑活動,查到清風明月的時候,正好把他們逮了個正著。
據說,公幹幹警衝進黃夢然房間的時候,黃夢然正在日本小姐身上揮汗如雨辛勤地耕耘著,見到公安幹警後,立即嚇得癱在日本小姐的肚皮上爬不起來,最後是被公安幹警架著走出的清風明月。
當初,如果不是黃夢然、陳家軒和唐懷軍他們在背後下絆子,如果不是於華成偏聽偏信站在黃夢然的一邊在主要領導麵前打自己的小報告,張朝陽就不會在副主任競選中敗北並離開市城市管理局,而且現在很可能已經被提拔為市城市管理局辦公室副主任,自己不離開益陽,左筱雨也不會離開他投入他人懷抱,所有的一切都是拜黃夢然他們所賜。
因此,得知於華成、黃夢然、陳家軒和唐懷軍在清風明月嫖宿被抓起來後,張朝陽別提多高興,別提多解氣。
因為他知道,於華成、黃夢然、陳家軒和唐懷軍此舉影響極其惡劣,局黨委知道後,一定會給他們一個處理,而且處理一定不輕,甚至說,四個人很可能都要被雙開。
正因為如此,張朝陽感到特別解氣,而且有些幸災樂禍道:“真是夜路走多了要撞鬼。”說到這裏後,張朝陽突然又覺得不妥,心道:自己這樣說不等於幸災樂禍,落井下石嗎?這樣一來,和黃夢然之流又有什麼區別?高振飛和徐春光又會如何看待自己,因此,略作停頓,張朝陽又道:“怎麼會如此巧,剛好把於華成、黃夢然他們逮個正著,是不是有人在他們背後使壞,我聽說,清風明月的老板很有背景的,老板多次在顧客麵前保證,公安局絕對不會清查他們那裏的。”
徐春光道:“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我聽說,這次換屆之後,鄭局長將調離我們城市管理局,去市政府辦公室做副秘書長,於華成正在活動,準備和馬副局長競爭局長的位置,這下,他是沒機會了,不僅他,黃夢然這個辦公室主任估計也得歇火了。”
高振飛嘴巴撇了撇,道:“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於華成、黃夢然他們都是活該,平時端著架子,人模狗樣的,眼睛都長在頭上,誰知都他媽的道貌岸然,一肚子男娼女盜,都他媽的是流氓,沒有一個好東西,活該如此。”
徐春光又道:“老高,你就別憤世嫉俗了,如今這個社會,當官的有幾個屁股下麵是幹淨的。”
高振飛不無感慨道:“是啊,當官的沒有一個幹淨的,隨便找一個當官的,扒去內.褲後,內.褲裏麵都沾著一坨屎,我聽說,交通局局長嚴寬也是因為女人出的事,好像是遭人舉報。”
張朝陽與嚴寬是嶺南老鄉,而且,張朝陽考到市城市管理局後,還承蒙過嚴寬不少的關照,因此,得知嚴寬出事,張朝陽唏噓不已,道:“紅顏禍水,這話一點不錯,嚴局長這人哪都好,就是好女人。”
高振飛道:“有首歌的歌詞是這樣寫的,女人是老虎,這話一點不假,女人就是他媽的老虎,而且吃人還從來都不吐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