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河立馬明白了女孩的身份,女孩是雞,於是道:“對不起,我不需要。”說完,轉身退了回去,順手把門從裏邊反鎖上。
女孩似乎受到侮辱,衝著秦天河的房門方向罵了一句:“真他媽的是死榆木疙瘩,一點也不懂風情。”接著,又來到了藺明傑房門前,抬起手,敲了起來。
藺明傑剛衝完涼,正披著睡袍倒在床上看電視,他的第一想法和秦天河一樣,以為秦天河睡不著覺找自己聊天。
說實話,他和秦天河接觸的時間雖然不是很長,但已經打心眼裏喜歡上了秦天河,最為關鍵的是,常務副縣長曹玉華已經明確在他麵前表示,隻要把黃天河安排好,就會把秦天河調到自己身邊做秘書,等秦天河做了曹縣長秘書之後,自己再去討好巴結人家,恐怕為時已晚,因此,他也很想同秦天河聊聊,借機籠絡秦天河,密切與秦天河之間的關係,因此,他立即從床上坐了起來,走到門前,把門打開,打開門之後才知道敲門的並不是秦天河,而是一個皮膚白皙、胸部豐滿、身材性 感妖豔的陌生女孩子。
這次,女孩子沒有繞來繞去,而是直奔主題,衝藺明傑極具風情一笑,張開猩紅的嘴巴,道:“先生,要按摩嗎?”
按說,在陶然居大酒店中,藺明傑已經按摩過了,他應該把女孩拒之門外才對,但由於長期坐辦公室的緣故,他落了個肩周炎,肩部時不時就會痛上一陣子,而且就在女孩敲開他房間門的時候,他的肩部又痛了起來,而且痛疼難忍,因此,他不經意地問了一句:“一個鍾頭多少錢?”
女孩伸出三個手指頭,道:“按一個鍾二十塊。”
在陶然居大酒店裏的時候,藺明傑也是按了一個鍾頭,但那一個鍾頭,小姐從他腰包了掏走了三百元大鈔,而眼前這個女孩子按一個鍾頭才二十塊錢,簡直便宜死了,因此,藺明傑心動了,衝著女孩道:“二十塊錢一鍾頭,好,你幫我按按吧。”邊說邊把女孩讓進房間。
女孩一進房間就讓藺明傑躺在了床上。
開始的時候,女孩坐在床上,兩隻小巧的手在藺明傑的頭部按了起來,先是分推前額,繼而是環抹眼周,輕推嘴周,動作還一套一套的。
藺明傑感覺一陣舒暢,於是慢慢閉上了眼睛,盡情享受女孩子靈巧雙手帶給他的快.感。
女孩子見藺明傑閉上了眼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幹淨利索地脫掉上衣和胸罩,兩個白花花的肉團跳了出來,並快速地把藺明傑的睡袍剝了開來。
“你,你不是說正規按摩嗎,怎麼……”藺明傑一驚,睜開眼睛,忽然發現眼前這個女人脫得精光,而且,手上還抓著一個避孕(絛)套,裏還搖晃著幾滴清黃清黃的東西。
藺明傑傻了,眼前登時一黑。
“誰跟你說正規按摩,埋單吧!”女孩子突然變了臉色。
這下子,藺明傑腦海中幻想的光輝形象在眼前這個女人麵前突然消失了,代替她的是一個青麵獠牙,麵目猙獰的討債鬼。這個女人說話的聲音再也沒有剛才那麼溫存。
“好好,埋單就埋單,你說話的聲音小一點好不好?”藺明傑看到女孩手上的套子,隻覺心跳越來越快。
“先生,我說話的聲音就是這樣,給錢吧!”
“多少錢?”藺明傑邊說邊趕快穿上了自己的衣服。他不想讓隔壁的人知道,更不想讓秦天河知道。
“不多,二千。”
“什麼,二千?不是說好二十嗎?”
“誰跟你說二十的,你聽錯了。”
“剛才不是說好的嗎?怎麼這麼快就……”
“按摩是二十,辦事嗎,二千!”
“我沒有辦那種事呀。”
“沒有辦那種事,這是什麼?”女孩搖了搖套子。
慘了,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上套了。這分明是敲詐,報警吧,人家手上抓著證據,說不清呀!再說,她敢這樣,說不定跟當地公安也有勾結。算了,破財保平安吧。他手哆嗦著搜了搜腰包,身上隻有現鈔一千元,就說:“我身上隻有一千,這位小姐,你就饒了我吧,就一千吧?”
“不行,二千就一定要二千,不管是誰,不能壞了我們這裏的規矩。”女孩打了個電話,“進來吧,他不交……”
僵持中,女孩轉身打開了房門。
房門一口,就從房間外邊闖進來三位文身大漢,其中一個一臉橫肉的家夥一把抓住藺明傑的衣領,怪腔怪調道:“我說哥們!花錢消災,還是拿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