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武叔,沒什麼大礙。”孟靈芸這才衝武學農輕輕一笑,並活動了下手臂。
見孟靈芸沒事,武學農這才放下心來,他扭頭朝著秦天河看了一眼,心裏想,這個小夥子應該就是靈芸這個小丫頭的男朋友,你別說,這小夥子還真不賴,靈芸這丫頭的眼光真不錯,怪不得孟老這麼挑剔的一個人都不幹涉他們交往。
他把秦天河當成孟靈芸的男朋友了。
這也難怪,他和孟祥麟通電話的說話,孟祥麟說的是孫女孟靈芸和朋友一起被前十街派出所給抓起來了。
記得一本書上說過,女人和男人之間根本不可能有真正的友誼,也就是說,男人和女人之間隻能有那種關係,故此,他把秦天河當成孟靈芸的女朋友。
孟家現在就孟靈芸這一個傳人,這個小夥子如果真的是孟靈芸的男朋友,將來很可能就是孟氏集團的接班人,孟靈芸這丫頭眼光可不是一般的高,能進入孟靈芸的視野,說明這男孩也不是一般人,非富即貴。
正因為如此,他就有了結識秦天河的想法,於是握住秦天河的手,連聲賠不是道:“您就是靈芸男朋友吧?我是武學農,今天的事,真是委屈您了!”
作為官場中人,秦天河當然知道武學農是誰。
得知眼前這個中年人就是省公安廳廳長武學農,秦天河受寵若驚,連聲道:“您好,武廳長,也就受點皮肉之苦,沒什麼大礙。”
在武學農看來,現在的富二代和官二代一個個兩眼全都在腦後勺上,傲的很,而秦天河態度謙遜,一點沒有富二代或者官二代身上的那種張揚,對秦天河得好感無形中增長了幾分,道:“這叫好,對了,這是怎麼回事?你跟我說是,回頭,我讓他們查查,到底怎麼回事?”
秦天河並不想把事情鬧大,再說了,他知道自己的身份,這裏哪個人的級別都比自己高的多,根本沒有自己說話的份,因此,他抽身退到孟靈芸的身後,指著孟靈芸道:“你問問孟小姐吧。”
武學農於是把臉轉向孟靈芸,道:“靈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給武叔叔我聽聽,武叔叔我給你做主。”
孟靈芸趁機給牛三通抹起眼藥來,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添油加醋地向武學農述說了一遍,並把自己用手機在牛三通辦公室裏拍到牛三通和花格男他們賭錢的錄像給武學農看。
聽完孟靈芸的描述和看完錄像,武學農勃然大怒,拍著桌子問小劉和那個叫王濤的協警,事情是不是像孟靈芸說的那樣。
小劉和那個叫王濤的協警哪見過這樣的場麵,早嚇得尿褲子,知道事情鬧到這一步不是他們想扛就能扛的了的,再說了,兩人心裏早就對牛三通早就心存不滿,恨牛三通做事不公,自然不會替牛三通扛著,於是就把自己見的聽到全都告訴了武學農,就像竹筒倒豆子,一是一,二是二全都說了出來,最後他們還告訴武學農,牛三通和花格男早就狼狽為奸,為非作歹,在古玩一條街裏不知道幹了多少事。
事情再清楚不過,是牛三通和花格男狼狽為奸設計陷害的孟靈芸和秦天河。
查出事情真相之後,武學農再次拍起了桌子,大聲質問小劉和王濤:“你們所長呢?”
小劉戰戰兢兢道:“去……去秦都魚翅莊喝酒去了……”
“什麼?中午時間帶人去酒店喝酒?難道他不知道上班時間中午不允許喝酒嗎?他們還有點組織原則和紀律性嗎?”
陳大明額上也開始冒汗了,立即把臉轉向徐明,聲嘶力竭的大聲嗬斥徐明道:“徐局長,你說你這個局長是怎麼當的?你看看,你都給我用了些什麼人?馬上打電話把那個叫牛什麼通的給我叫回來。”
說實話,牛三通這些年沒少孝敬徐明這個分局局長,他家的三層小洋樓,足足有一層是牛三通孝敬的錢蓋的,還有他兒子出國留學的錢,基本上也都是牛三通孝敬的。
俗話說,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從牛三通那拿了那麼多的好處,徐明自然不想把牛三通這個所長給拿下來。
但是,這個牛三通惹誰不好,偏偏惹公安廳廳長武學農的侄女,這個的窟窿捅的太大了,就是再給他兩個膽,他也不敢偏袒牛三通,因此,他立即掏出手機,撥通了牛三通的電話,電話一接通,他就劈頭蓋臉地罵道:“牛三通,你狗日的在哪?馬上給我滾回所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