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河笑著接過趙曉晴的話,道:“隻要妹妹肯同我一起回山後村做老伯的工作,不管你能不能做通趙老伯的思想工作,讓趙老伯同意遷墳,都算為修路出了力,作為修路工作領導組長,我都得敬你這杯酒。”
趙曉晴也笑著說:“大哥,你修路又不是為了你自己,而是為了我們山後村、曆山村、福山村和山前村四個村五千多名村民和二道嶺鄉幾萬父老鄉親,要說敬的話,我得代表我們四個村的全體村民和二道嶺鄉幾萬名父老鄉親敬你才對,感謝你為他們所做的付出,另外,我還得代表我們那班車上的所有乘客敬你這位見義勇為的大英雄一杯,來,大英雄,我們幹了這杯酒。”
趙曉晴說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秦天河徹底被趙曉晴身上的那股豪氣所折服,也一仰脖子幹了杯中酒。
放下酒杯後,秦天河拿起酒瓶,再次給趙曉晴和自己滿上酒。
接下來,兩人邊喝邊聊。
兩人相談正歡,趙曉晴懷中的手機唱起歌來。
趙曉晴拿出來一看,不滿地“哼”了一聲,道:“喂,哪位?”
“哈哈,曉晴啊,我是家臣,丁家臣,怎麼,連家臣哥哥我的電話都記不清了。”
此時,丁家臣就躲在不遠處的角落裏偷偷地觀察著秦天河和趙曉晴,見秦天河和趙曉晴有說有笑,這小子心裏就像被利刃狠狠刺了一刀一樣,開始流血,恨不得衝上去打秦天河幾拳。
“哦,是你啊,有事?”趙曉晴態度冷淡地說。
“今天天好,我尋思著請你出來轉轉呢,一起吃個飯好不好?”丁家臣恬不知恥道。
“沒空,陪我男朋友呢!”趙曉晴立馬予以拒絕。
“你男朋友?”這小子肚子裏就像吞了幾隻蒼蠅一樣,別提多麼惡心。
“是啊,新認識的,好了啊,拜!”
說完,不等丁家臣反應過來,趙曉晴已經飛快地掛上了電話。笑嘻嘻地看著秦天河,心說這下子可有辦法地付那個跟屁蟲了。
丁家臣氣憤地收起手機,惡狠狠地看著趙曉晴和秦天河有說有笑的,緊握著雙拳。他自知無論從長相還是身高自己都不如秦天河,自己比他強的隻有身份和背景!他一揮手,身後竄上來兩條黑影。
丁家臣命令道:“你們就在這裏給我盯著那小子,看看這小子住在什麼地方,順便給我摸清這小子的底細。”
“你放心,丁哥,你回去休息吧,這裏交給我們!”兩個小混混不無討好地接過丁家臣的話,拍著胸脯保證道。
吩咐完兩個小混混後,丁家臣再次向秦天河和趙曉晴的方向望去,惡狠狠地盯了秦天河一眼,心有不甘地轉身離去。
一醉美食城靠近二樓窗戶的卡座裏,秦天河和趙曉晴繼續喝酒聊天,從此行的目的聊到二道嶺鄉的風土人情,從二道嶺鄉的風土人情,聊到鍾靈山的秀麗景色,從鍾靈山的秀麗景色,聊到鍾靈山今後的開發,從鍾靈山的開發,秦天河再次聊到此行的目的。
通過這一番交談,趙曉晴更加深刻地認識到修路的意義,同時,她在心裏暗暗決定,一定同秦天河一起回去做父親的思想工作,而且一定要做通父親的思想工作,讓父親同意遷墳,絕不能做阻礙修路的罪人。
而且通過聊天,她對秦天河有了進一步地認識,徹底被秦天河的人格所折服,與秦天河聊的更加投機,接下來,他們聊工作,聊生活,聊理想,聊愛情,總之,聊的非常盡興,直到四瓶酒全部下了肚,兩人才走出一醉美食城,相互揮手告別。
和趙曉晴分手後,秦天河徑直來到周雨薇的住處。
得知秦天河要來,趙曉晴哪也沒去,吃完晚飯,就在家中耐心等候。
秦天河一進門,她就衝上前去撲在秦天河的懷中。
秦天河則張開雙臂緊緊摟住她。
那一刻,空氣凝滯了,時間凝滯了,屋內的一切仿佛在那一刹那間全部凝滯了,不知道過了多長了時間,周雨薇喃喃道:“天河,我們洗澡吧。”
秦天河輕聲道:“好,我們洗澡,我們一起洗鴛鴦浴。”
周雨薇嬌羞地點了一下頭,和秦天河一起走進了浴室,他們相互幫助著褪去彼此身上的衣裳,鑽進水霧中。
在蒙蒙籠籠燈光的映襯下,周雨薇如凝脂一樣的肌膚白得誘人。
望著周雨薇幽白而充滿質感的胴(同)體和胸前那對歡蹦亂跳的乳(褥)房,秦天河的眼前的情景與梅裏美著名的《卡爾曼》中描寫的西班牙小鎮科爾多瓦郊外小河上的美女入浴圖相比,毫不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