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小……小柳啊……你……你還是答應我吧……你……你就別裝了,我知道你是什麼樣的女人,看著你……我……我管不了自己……小……小柳……我……我的小心肝……我的小寶貝……你……你太漂亮……今……今晚就跟哥哥我玩……玩一次吧……我……我一定讓你飄飄欲仙,欲仙欲死,讓你知道什麼樣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屋裏的男人滿口汙言穢語。

“放……放手……你放手……再……再不放手……我……我喊人了……”柳岩失聲叫了起來,聲音一直傳到門外,震撼著秦天河的耳朵,秦天河的耳旁就像響起一個炸雷,震得他耳膜“嗡嗡”作響。

“你……你喊吧……你……你喊破嗓子也不會有人來,再說了,被人撞見了,丟人可是你,你……你要是不怕丟人你……你就喊……”裏麵隨之傳來男人厚顏無恥的恐嚇聲和粗重急促的喘息聲以及撕扯聲。

一股熱血撞擊著秦天河的大腦,他再也控製不住心頭湧起的怒氣,抬起腳,一腳把門踹開。

房間裏麵正在發生的事情立刻呈現在秦天河的眼前。

酒店包廂的桌子上麵,一個身材矮小腆著啤酒肚的中年男人正押在一個女人身上,女人正在奮力的掙紮著,女人的衣服已經被脫的差不多,女人豐腴白嫩的胸部、光潔滑膩大腿全都露在外麵,白嫩的肌膚上有著一道道被抓過的傷痕。

很顯眼,女人被按倒在桌子上的時候進行了強有力的掙紮。女人豐挺的胸將胸前的衣服高高頂起一座山峰,隨著身體的掙紮微微抖動,透明的肉色短褲裹著修長的雙腿,修長白嫩的大腿時隱時現。

秦天河突然破門而入闖進房間把房間裏麵驚呆了正在進行激烈搏鬥的男人和女人,按著女人的那個男人停止了自己的獸行,傻愣愣的盯著破門而入的秦天河。

與此同時,桌子上麵的女人把頭轉向秦天河。

女人正是交通局辦公室主任柳岩。

看到秦天河突然出現,柳岩眼睛裏麵立刻閃爍出無限希望,還有激動和無限哀求,嘴角隨之動了動,想說什麼,但是,男人的髒手正好按在她的嘴上,終究沒能成功。

見男人壓在柳岩身上,秦天河立即明白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心中的憤怒就像熊熊燃燒的火焰一樣,衝著男人怒聲喝道:“你想做什麼?放開柳姐。”

“啊……”按著柳岩的男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禁不住鬆開了按在柳岩身上的那雙髒手。

“你這個禽獸,不是人。”柳岩趁機用力推開身上男人,從桌子上麵滾了下來,抬起手,對著眼前的男人腮幫子狠狠扇了一巴掌。

男人還沒有看清楚闖進來的人是誰,臉上就被柳岩狠狠扇了一個耳光。

男人做夢也沒想到秦天河會突然衝進來,再加上這幾年搞女人搞得太多,身體有點虛,柳岩的這記耳光正好扇在他的腮幫子上,一下子把他扇的耳朵裏麵直轟鳴。

“天河,幫我教訓這個老畜生。”柳岩顯然被激怒了,扇完男人後還不罷休,一邊整理身上被男人撕的稀巴爛的上衣,一邊義憤填膺地把求助的目光投向秦天河,讓秦天河幫自己報仇。

秦天河早已怒火衝天了,再加上剛剛喝過酒,哪裏用得上柳岩向自己求助,他二話沒說就衝上前來,掄起自己厚實的拳頭,對著男人狠狠砸了下去。

“啊”男人的慘叫聲立刻響起,鼻血瞬間就噴了出來。等秦天河再次把拳頭輪上男人的臉蛋時,男人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雖然男人倒在地上了,但秦天河心中的怒火一點沒減,依然沒有放過男人的意識,抬起腳沒頭沒臉地對著男人的身上踹去。

“哎……哎呦……疼……疼死我了……”秦天河從小練過功夫,再加上剛喝過酒不知道輕重,男人哪裏受得了,嘴裏禁不住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好了,別出手太重了,教訓一下他就可以了,再搞會出人命的。”或許是擔心秦天河出手太重把人打殘了,就在秦天河揣的更起勁的時候,柳岩開口提醒道。

此時,柳岩已經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她冷酷的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男人。

秦天河壓根就沒有聽柳岩的話,他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拳頭一股腦的掄個沒停。

“天河,別,別打了,就算我求你了,再打真會出人命啊。”畢竟是女人,見秦天河動真格的了,柳岩突然害怕起來,擔心秦天河出手太重把男人給打殘了,雖然她恨死了男人,秦天河要是真把男人打殘了,到頭來就把秦天河給害了,再說了,男人是自己的頂頭上司,故此,她立刻蹲下了身子拉住了秦天河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