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目標出來了,不過有點奇怪的是她好像在對著你在的樓頂笑哎,還笑的很惡心,不會發現你了吧?”
華爾裘蓮的聲音從無線電裏傳出,蒼凜一個趔趄差點從沙灘椅上摔下去,衝著自己這邊笑還笑的很惡心?但是現在也管不了這些了,那個女人已經開車走了,自己必須要趕緊追上去才行。
她拾起地上的無線電,下到一樓時華爾裘蓮已經在車裏等她了,她不明白為什麼奧莉薇婭不讓她開自己的勞斯萊斯而開這麼個聞著一股子酸菜味兒的麵包車。
“該死,這破車還熄火兒,都哪兒找的垃圾。”
蒼凜打了幾下火後,氣急敗壞地用手砸著方向盤,車喇叭被她砸的直響,車終於動了起來。
法拉利很快就從郊外駛入了市區。
這輛老舊的麵包車根本不可能追上昂貴的法拉利,而且還是在法拉利先跑了很久的情況下,蒼凜發出一聲長長地歎息,可能是在平息自己的心情,盡管那輛法拉利馬上就要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中,蒼凜還是駕駛麵包車跟著法拉利來到了市區。
城市的紅綠燈很好地限製了法拉利的車速,能讓蒼凜有時間在法拉利等紅燈的時間追上去。
穿過喧鬧的城市,顏色靚麗的法拉利停在了一座離市中心不太遠的別墅外麵。
鍾無豔輕車熟路地把車停在別墅的車庫裏,走進了客廳。
屋內沒有開燈,鑰匙被隨手丟在客廳的書櫃上,這裏到處都是酒,世界各地的名酒都被收集在這裏,卻沒有存放在地窖,而是擺在客廳中,這些充斥著欲望的液體折射著剛生出的一弦彎月,透著沁人心脾的美。
她給自己倒了杯酒,坐在質地昂貴的真皮沙發上。
一雙深綠色的狹長的眼睛在黑暗中緩緩睜開,慢慢聚焦,看著鍾無豔,濕潤柔軟的眼球中透著一種讓人驚心動魄的光。
鍾無豔慢慢喝著杯中的酒,閉上眼睛享受著自己情人的注視,她認為這是愛的噴發,愛的表現,她十分享受這樣的目光,這也是她注重這個男人的原因之一。
許久,那雙眼睛合上了,緊接著鍾無豔能感覺到一股沉穩厚重的鼻息,她的手心有些微微出汗,合上的眼簾因興奮而微微顫抖,她等的就是這一刻,這個男人終於要和她做愛了,她沒有錯,男人就是這樣的被欲望驅使的生物,沒有愛能逃過她的掌控。
就在她覺得會被粗暴地撕扯開衣服的時候,客廳的燈亮了,黃白色的燈光照的有些刺眼。
她失望地睜開眼,想象中水乳交融的情景並沒有出現,她也沒有被粗暴地撕扯衣物,眼前的男人雙眸不帶任何的感情,如果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那他的眼就是一扇累積了厚厚的灰塵的窗,一切的情感都被擋在窗內,看不出任何的波動。
男人看樣子不到三十歲,臉上卻已經有了花白的胡茬,他穿著一身藍白搭配的冷色調衣服,不知道是不是衣服的關係,單單在他的身邊就讓人不寒而栗,值得一提的是,他的胸前印著一枚水藍色的六芒星,即使在剛才無光的情況下,也散發著淡淡的藍光。
“你在期待什麼?”男人歪著頭問。
“沒什麼,今天也要吃燭光晚餐嗎?”鍾無豔又貼了上去,纖細的手指在男人寬大的胸膛上畫著圈,問道。
“不吃,你是不是懷孕了?”男人用低沉的聲音問著,綠色的瞳孔裏映著鍾無豔的臉。
“怎麼,你不娶我了?”鍾無豔微微一笑,身體貼的更緊了,果然這就是愛啊,她這麼想著,身體輕微的顫抖。
不過,這個男人果然跟之前那些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沒什麼兩樣,看來下次不用來了,鍾無豔踮起腳,伸出舌頭輕輕舔著男人的耳垂。
“當然娶你,你懷孕我反而很高興,現在把衣服脫了,帶你去個地方。”男人依舊麵無表情。
鍾無豔的笑容愈發開心,她又一次確定了自己的想法,又一次嚐到了她追求的愛情的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