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哥話一說完然後舉著刀就朝著光頭強的脖子上一刀劈了下去,這刀沒有任何征兆,直挺挺的朝著他的脖子劈去,我看著軍哥血紅的眼神,我可以用我的性命發誓,他絕對動了殺心。
光頭強也是混跡多年的老江湖了,憑著多年打拚積累下來的經驗,隻能盡量的把脖子往邊上靠靠,用身體去接住這一刀,因為這刀實在是來得太快,太出人意料了。
軍哥手裏的刀刮著呼呼的罡風,狠狠地砍在了光頭強的肩膀上,刀身沒進去大半,接著軍哥一腳踹開光頭強,然後就把刀給拔了出來,接著鮮血就跟電影裏演的一樣,一下子噴出來,噴出得有一米多高。
‘啊’,光頭強一聲慘叫,饒是他混了這麼多年社會,還是忍不住叫了出來,你想啊,一塊鐵生生的砍進你的肉裏麵,是個人都受不了啊。
軍哥這一刀無疑是吹響了雙方戰鬥的號角,接著軍哥一聲大喊:“草他媽,給勞資弄死這群雜碎!”然後軍哥帶頭就衝了上去。
‘吼吼’,軍哥身後的人也是多年混跡社會摸爬滾打的好角色,每個人就從衣服掏出砍刀混著鐵棍,然後統一的挽起左手的衣袖,露出大半截手臂,就瘋狂的朝著光頭強的人馬衝了上去。
光頭強被一個帶頭模樣的人給抬了下去,然後那個人一聲大喊:“草他媽的,給勞資幹!”
接著兩幫人就瘋狂的衝響了對方,人群剛以接觸,就傳來了叮叮當當的聲音和無數人的慘叫聲,令人頭皮直發麻。
豬哥跟我對視了一眼,然後他也抄起地上的一把刀作勢就要衝上去,這時,濤哥一把攔住他說道:“豬哥,你不能動手,你隻要一動手就參合進去了,對方是張九靈啊,並不是一般的小混混,況且按照他們這樣的狀態下去,警察最多幾分鍾之內就能趕到,哪個當官兒的能允許他的地頭發生這麼大規模的火拚?”
豬哥一改往日常態,然後鏗鏘有力的說道:“那是 我哥啊!”豬哥也跟著挽起了左手的衣袖,然後甩開了濤哥的手就衝了上去。
我看了看豬哥,我有些無奈的從地上撿起了一根棍子,然後對著巨偉他們露出了一個比哭都難看的微笑:“來吧,誰讓咱們是兄弟呢?”我也學著這些人一樣挽起了衣袖,以免到時被誤傷。
然後我邁著沉重的步子就朝著戰圈走去了,我看著離我不到十米的人群,每個人都是風華正茂,正直大好年華,為啥他們還要用這麼原始,這麼粗魯血腥的方式來解決呢?我從戰圈裏看到一個人替軍哥擋了一刀,然後那人的脖子直接給砍中了,然後倒在了地上,眼睛瞪得大大的,但是嘴角卻掛上了一絲滿足的微笑,看到這裏,我的心中難免的一酸,也許這就是兄弟吧。
我慢慢的朝著戰圈走去,看著離我越來越近的戰圈,我第一次感到了一股子死亡的氣息,這可不是學生之間的群架,這可是社會上的混混,黑社會的利益爭奪戰,而且這些家夥下起手來不分輕重,反正把你弄倒了為止,我腦袋裏一陣兒的胡思亂想,然後就慢慢走到了戰圈跟前,接著我就看見一個人舉著一把刀作勢要衝著軍哥的後背砍去。
看到這裏,腦子裏滿是兄弟義氣的我已經來不及作過多的思考了,我毅然決然的舉起砍刀,然後發揮了生平以來最快的速度衝過了這短短的幾米。
‘當啷’一聲,我的刀一下子架在了在軍哥背後偷襲那個人的刀上,然後我一腳就給他踹倒了,軍哥也立馬反映了過來,轉過身來舉著刀對著那人就是一陣亂砍。
我不敢去看那個人的樣子,我就聽見一陣噗噗的聲音,然後軍哥擦了擦臉上的鮮血對著我笑了笑:“你不應該參合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