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裏的黑社會火拚一般遇到了警察,都會大喊一聲:條子來了,快閃!
咱們這裏的也不例外,對麵的人一聽到警笛聲;立馬扶著傷者四散奔逃,而死了的人或者暈迷的人索性全部扔在地上,任他們自生自滅。
遠處,一條長長的警車車隊,鳴著警笛,打著雙閃,朝著我們這邊奔了過來。
軍哥也笑了笑:然後掏出電話說道:“行動開始!”
接著警車車隊在離我們差不多一條街道的時候,周圍一下子衝出幾輛大型的卡車,然後撞在了一起,玻璃碴子碎了一地,警察一下子就被堵在了街道的那邊。
軍哥很滿意的笑了笑:“大家帶著所有的兄弟撤,強子,你去交警大隊把今天的監控錄像給消了,你懂得!”
“是的,軍哥!一個染著宏發的年輕男子快速朝著另一邊走去。
現在我們就是與警察搶時間,我們拚了命的把地上的人望起拉,地上到處都是手指頭,血淋漓的”咦,這是什麼?“越哥拿著一個血淋漓的手指頭,臉色蒼白的問道:“阿天啊,這個部位是哪兒呢?我咋總覺得這麼熟悉呢!”
“這是手指頭!”我異常平靜的是說道、
“嚇,我暈血!”越哥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
於是我們一群人背著或者抗著渾身是血的人慢慢的朝著‘香格裏拉’走去,其中還有一哥們兒是暈血暈過去的。
我們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是下午四點多了,然後軍哥直接把一聲給我們叫到了房間內,經過醫生的一番包紮,小問題,就是我的傷口比較大,不能作劇烈運動。我們索性在浴池裏一人泡了一會兒溫泉,我不能泡溫泉,因為身上的傷口比較深,然後我就坐在岸上跟他們聊天吹牛逼。
越哥被熱水一激,整個人也清醒了過來,然後昂著個腦袋開始享受溫暖帶來的快感,絲毫記不起暈血之事兒了。
我笑了笑說道:“兄弟們,現在這事兒真的大了!咱們都有份兒,我在想學校的事兒咱都沒有完全處理好,現在又JB惹出這檔子事兒,要是沒有了軍哥的庇護,咱不就成了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豬哥皺了皺眉眉頭說道:“你真JB墨跡,是不是個爺們兒唄?我發現你最近越來越墨跡了!草!”豬哥狠狠的朝著我比劃出一根中指。
濤哥接著說道:“咱們現在惹了張九靈的人,以他的性格,會讓咱們幾個小崽子打他的臉麼?要我說,反正都已經得罪了,還不如往死了得罪,反正結果都一樣,臨死的螞蚱還得蹦躂兩下,況且咱們還有這樣的一群兄弟,怕毛啊?”
我點了點頭,濤哥說的話也正是我想說的,像我們這樣的人,按照我以前設想的走正道,安安心心的考個大學然後找一份穩定的工作似乎是不可能了,況且現在學校裏還有一大堆事兒,加上現在在社會上又得罪了我們這裏比較有名兒的社會大哥,我們真是被逼上了梁山。
“那不還有我哥唄,今天大家的表現都非常好,我相信他一定不會坐視不理的!”豬哥頭也沒抬,一邊拿著自己的大腳丫子搓著說道。
雙哥此時突然說道:“那可不一定,張九靈是咱們這裏的老牌勢力了,根深蒂固,黑白兩道都有人罩著,而軍哥隻是後起之秀,算得上是比較出色的一個大哥了,但是他會為了我們幾個小孩子去得罪一個在F縣紮根兒幾十年的老牌兒勢力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