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即將拜大哥的前夜,dan我們卻用各種奇葩的方式來迎接。
早上是軍哥叫醒的我,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對著軍哥說道:“啥事兒啊,哥!”
軍哥今天穿著一身黑色的風衣,看起來十分有範兒,他那萬年不洗的毛發今天終於幹淨了一回,還他媽噴上了啫喱膏,看起來精神抖擻的,軍哥呼啦了一把頭發好奇的指著我,突兀的道:“你這是啥JB意思?我可沒虧待你昂!”軍哥立馬作出一副不關我事兒的樣子,把自己掛得高高的。
“唉,別JB提了,你那傻B弟弟是萬年不遇的人才,你收了他吧!”我淡淡的說了一句,有些無奈。
軍哥就朝著外邊兒走去,我走到床邊兒,看著熟睡的巨偉,心中頓時火冒三丈,尼瑪啊,這冬天大晚上的,老子被一群傻B差點給弄死了,心中怎能不怒?我一把掀起巨偉的被子,然後衝著他的小弟弟狠狠的踹了下去,‘蓬’的一聲,巨偉被我狠狠的踹在了地上,隻不過我踹的地方,似乎並沒有凸起的東西....
巨偉渾身赤luo的倒在地上,隻不過那輕微的鼾聲還在繼續,我正準備往下踹呢,隔壁間就傳來了一陣貫穿太空的慘叫聲。
“我草,大清早你幹啥呢?”豬哥扯著嗓子叫喊道,嗓音裏邊兒充滿了委屈的味道。
“幹啥?你給我起來,老子今天非得讓你明白花兒為什麼這樣紅!”軍哥也跟著吼了起來,語氣中充滿了威脅的味道。
我聽著這出鬧劇,心裏別提多爽了,活該這傻B挨打,隻不過這拜大哥的日子怎麼被用來幹這樣的事兒?
“朱軍,你再打我真還手了!”豬哥突兀的來了一句,語氣充滿了恐嚇的味道。
“哎呀,我草,小比崽子,你要逆天了是不?老子的紅木門跟你有仇麼?為啥你非得搞破壞?”軍哥一聲大吼,接著我隔著牆壁都他媽聽見了‘蓬’的幾聲,我有些聽不下去了,我麻利兒的套好了衣服就下樓了,我在路邊兒吃了半天的早餐,軍哥才帶著豬哥他們幾個下來。
比較另類的是豬哥腦袋上扣著一定黑色的帽子,嘴上還戴著一個口罩,看起來挺JB猥瑣。
“喲嘿,你倒是來的挺JB快的昂,隻不過現在吃不了了,上麵催我了!”軍哥丟給我一支煙,笑嗬嗬的說道。
“行!”
一輛嶄新的金杯‘刺啦’一腳刹在我們麵前,我們挨個兒往車上擠,所有人都上來後,車子緩緩的朝著前邊兒行駛著,坐在副駕駛的軍哥不停的哼著歌。
“哥昂,你今天心情看起來挺JB美妙唄!”我看了豬哥一眼,明知故問的說道。
“還行吧!”軍哥應了我一句就掏出電話開始嘰嘰喳喳的講個不停。
軍哥在前邊兒打電話,我們七個人就在後邊兒扯著犢子,雙哥比較老實,瞪大了疑惑的雙眼對著巨偉說道:“巨偉,你咋總撓褲襠啊?癢啊?”
巨偉老臉一紅,然後挺JB羞澀滴道:“昨天不知道是怎麼了,睡著睡著就他媽滾床底下來了!而且早上起來,JB還非常的腫脹,難受死我了!”
“啊?”越哥一聲慘叫。
“瞎嚷嚷啥呢?”
“巨偉,你說滴是真滴麼?”越哥舔了舔嘴唇,喉頭還咕嘟的吞下了一口口水,對著巨偉深情款款的說道。
“是啊!”巨偉有些疑惑的撓著腦袋回答道。
“我聽人說,這是小DD二次發育的征兆!”越哥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腦袋都快掉褲襠裏去了。
“是麼?”巨偉臉色更加的紅 了,然後裝作一副深沉樣,看著窗外,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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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別JB扯犢子了,到地方了,待會兒在裏邊兒就裝成一大傻B就行了,能不說話就別說話,明白不?”軍哥衝著我們小聲的說了一句。
“明白!”
軍哥叼著一支煙,然後拉開車門走下了車,我們幾個也跟著下了車,下車後我一打量才發現,這破地方幾乎都快到郊區來了,矗立在我們麵前的是一家叫做‘田園牧歌’的養生會所,五層樓,裝修的金碧輝煌的,裏邊兒還有一個停車場,停滿了各式各樣的豪車。
我們七個人穿著黑色的保安製服跟在軍哥後邊兒,異常拉風,立馬吸引來了眾多目光,走到門口的時候,看門的小弟衝著軍哥說道:“軍哥,這些是您新收的小弟啊?”
軍哥白了他一眼,深吸了一口煙,緩緩噴在了他臉上,說道:“不該問的別JB瞎問!”
軍哥說完就大步踏了進去,留下了一臉黑線的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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