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JB走,不然待會兒警察來了誰他媽都跑不了!”我使勁兒搖了搖腦袋,強迫自己的腦袋清醒著,今天他媽的一切都太給力了,小心髒都他媽有些受不了。而且對麵的人也有些反應了過來,都圍在了男子的身邊拿出了電話不停的嘀咕著。
“走!”我一瘸一拐的拖著受傷的腿坐到了車上,其他人也跟著上來了,我正準備開車呢,才他媽發現一個問題,我自己腿受傷了踩不了離合器。
“草,你們誰他媽會開車呢?”我扯著嗓子問了一句。
“沒JB人會開!”豬哥淡淡的回了一句。
“草!”
沒辦法,這群牲口都不會,我隻能自己開,而且後邊兒的人是他媽一顆定時炸彈,指不定多久警察或者他們的人就來了,到時候想走都走不掉。
我忍著腿上傳來的劇痛,換到2檔後,大腿上的血流得厲害,實在沒辦法了就隻能光踩著油門往前跑了,這段隻跑十多分鍾的路程,我他媽愣是開了半個小時才開到。
把車開進停車場,越哥把車子清理了一下後,然後我就打著車到了離卡宴比較遠一點的一個藥店包紮傷口,傷口已經結痂了,裏邊兒的鋼柱扣不出來,隻能做手術,我們不敢去大醫院,隻能讓那個醫生給我弄,開始那醫生死活不給我們做手術,說自己地方小,沒那麼的東西,後來我們多給了他一些錢,他才給我們做。
彪子被幾顆珠子幹在了胳膊上,巨偉被幹在了肚子上,還好都他媽不嚴重,四點多的時候,都弄完了,我們站在醫院門口就準備打車回去。
“這事兒咱們不能告訴軍哥,不然他知道了肯定得扒了我們的皮!”彪子齜著牙,表情很痛苦的說道。
“肯定不能啊,而且直覺告訴這次的事兒很大,要是告訴他就完了!”雙哥沉默了半天,才說了一句話。
“你還JB好意思說,剛剛你他媽衝動個啥?把人給嘣死了怎麼辦?草!”豬哥罵了一句,眼珠子瞪得老大。
我見氣氛有些尷尬,然後拍了拍豬哥的肩膀說道:“行了,別JB墨跡了,事兒都發生了,說啥都沒用,咱們最近嘴巴都嚴實點,也少出門,回去都好好休息明天還他媽得工作呢!”
“不是,我就想知道濤子你咋跟人這麼大仇恨呢?還整滴 這麼狠?”越哥瞪大了眼睛看著濤子,緩緩問道。
“我跟小靜從路上走著,碰見他們了,然後他們要摸小靜,就幹起來了唄!”濤子挺Jb無辜滴說道。
“走吧走吧!”別瞎比比了,我罵了一聲就朝前走了。
我們打車回到了卡宴,我們怕遇著軍哥,就從後門兒溜進去的,索性沒遇見,我們幾個就回到自己的房間準備睡覺。
我看了看時間,五點多了,累得要死,但他媽睡不著,大腿上傳來的疼痛如同潮水一樣,一波一波的刺激著我的神經,我翻了個身,靠在床頭上點燃了一支煙,心中思緒萬千,我不得不說,我們的成長太快,開始砍人,學會了砍人,就他媽直接動槍了,而且是在他媽年關前嚴打的時候,我心裏微微有些擔心,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告訴我,這事兒沒這麼簡單。而且軍哥他們這個組織的人都是心懷鬼胎,明麵兒上他是沒啥,但是暗地裏給你使絆子卻他媽也說不準兒。
我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睡著,緊繃的神經漸漸放鬆。
而與此同時,被雙哥嘣的那個人也被送到了醫院,醫院給的結果是手臂能保住,但是骨頭茬子已經給嘣碎了,留著也是一擺設。
就是因為雙哥這一槍,徹底嘣碎了我們的平靜,滿城風雨,血腥之路,此時已經布置好了一切,就等著我們踏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