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我們是在混社會,不是他媽的拍恐怖片,行不?”我耗著男子的領子按在地上,對著豬哥皺著眉頭,緩緩說道。
豬哥沒搭理我,站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就跑旁邊兒幫忙去了,我正尋思著放開男子也去幫忙呢,結果我肚子上就傳來一陣劇痛。
我低頭一看,男子握著一把卡簧刀,刀身已經沒入我的小腹,鮮血浸濕了羽絨服,緩緩流出。
‘啊’,我悶哼了一聲兒,看著男子帶著墨鏡的臉龐,心中湧起滔天怒火,老子對你已經夠留情了,你他媽還敢拿刀紮我。
“草!”我怒吼了一聲兒,強忍住小腹傳來的劇痛,手上的力度也大了起來,軍刺在他的口腔內部旋轉了整整三百六十度。
‘嗚嗚’男子全身顫抖著,手已經鬆開了卡簧刀,死死的攥著我握著軍刺的手,嘴角鮮血大量湧出,其中還夾雜著一絲絲誕水。
‘噗嗤’,我一把扯出插入男子腮幫子的軍刺,頓時噴出一道鮮血,其中還夾雜著幾顆白花花的牙齒,男子渾身又是一顫,然後就不動了,任口中的鮮血橫流。
我皺著眉,強忍住小腹的劇痛,扶著金杯車緩緩站了起來,我低頭看了看肚子,卡簧刀還停留在上邊兒,鮮血流得不是很多,我本來還想學電影裏的情節,一把將刀拉出來,但是我的手剛一觸碰到卡簧刀,小腹就傳來一種撕裂般的劇痛,一跳一跳的,讓我十分果斷的放棄了學硬漢裝B的機會。
我靠在金杯車上,右手捂住小腹,強忍著自己身上的劇痛不讓自己倒下,我現在就他媽算一殘血,任何一個小兵輕輕碰我一下,我他媽就直接回城見閻王了,所以我十分明智的選著站在原地不動,欣賞著其他人精彩絕倫的戰鬥。
我們這個團夥裏,頭號戰犯就數王雙這貨了,他拿著一根兒鎬把子,奔著一個男子的腦袋上就幹了下去,男子後退一步,麵不改色的舉著軍刺就架住了鎬把子。
‘當啷’一聲,鎬把子與軍刺的碰撞,發出了刺眼的火星子。
男子以為他可以接住雙哥的這一下子,但是他錯了,男子欺負欺負我們這樣兒的可以,但是遇見雙哥這樣的一米八多的猛漢,他不能有絲毫的輕敵,所以,他得為他的輕敵付出代價。
鎬把子以無比強勢的姿態狠狠的砸在了男子的軍刺上,是碰撞了一下,停留了一下,也他媽擦出了火星子,但是雙哥的力道難道僅僅就隻有這點麼?鎬把子繼續向下,男子軍刺吃力,軍刺一歪,鎬把子順勢而落,狠狠的幹在了男子的腦袋上。
‘蓬’的一聲兒,鎬把子剛一接觸到男子的腦袋,男子就發出一聲慘叫,接著男子的頭頂便噴出一股血泉,鮮血就他媽跟下雨似的,噴得周圍的人一臉都是。
男子‘蓬’的一聲,倒在地上,抽搐了幾下,嘴裏也開始吐血,臉色蒼白無比,沒過多大會兒,眼珠子就翻成白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