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送著王勝男夾著慘叫不斷的豬哥遠去,我隻能報以最誠摯的祝福,一生一世,在這漫天飄雪的情景下,求得此女,也不枉豬哥這一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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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著這地方真心挺冷的,我沒有絲毫猶豫,拿著鑰匙走到車邊兒上,拽開車門子就開車回去了。
回到卡宴,門還是關著,我推開門就上了四樓,一群畜生就在一起打麻將呢,我扯過一個凳子坐在了旁邊,緩緩的抽著煙。
“哎,阿天,豬哥不是跟你一起去見他的真愛了麼?咋滴?他拋棄你了?”巨偉出了一個二條,緩緩說道。
“別JB提了,今天的點子比較硬!”我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緩緩說道。
“咋滴了?豬哥出啥事兒了?”越哥一聽,也不打牌了,從桌子底下掏出軍刺就站了起來,目光凶煞無比。
“哎呀我草,你這麼激動幹啥?你他媽現在是社會人牛B了是不?”我罵了一句,示意他坐下。
“到底咋JB回事兒唄?”彪子抽著煙,問了一句。
“別提了,我給你們看看照片你們興許就明白了!”我直接掏出手機,扔在了桌子上,接著一群人就湊了上去。
一分鍾過後....
“草!”
“幹!”
“牛掰!”
“這摟著豬哥的女的是你p的還是真照的?”濤子拿著手機,滿臉不置信的問道。
“我騙你幹啥?再說了,我也不會p圖啊,今天我真遇著奇葩了,這貨非得拉著豬哥去結婚,我們倆又打不過人家,沒辦法, 我隻能讓豬哥被帶走了!”我抽著煙,沒心沒肺的說道。
“草,我們鄙視你!”
眾人齊齊對我比劃出中指,我滿不在乎了看了一眼,淡漠的一笑,對於這些我都習慣了。
晚上七點多鍾,夜場漸漸開始了,人也多了起來,豬哥一直沒有回來,弄得我們都有些擔心了,正當我們都在為他擔憂的時候,卡宴的大門口出現了一個人,緩緩的朝著裏邊兒走了過來。
一個穿著灰色西裝的青年,耷拉著腦袋,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頭發上全身樹葉兒,身上的衣服被撕爛了一個口子,腳上的皮鞋也他媽掉了一隻,偶爾抬起頭來,臉上和脖子上全身青紫色的嘬痕。
“豬哥,歡迎回來!” 我衝著他笑了笑,緩緩說道。
豬哥光著一隻腳,徑直走到吧台,從酒櫃裏拿出一瓶皇家禮炮,打開蓋子就猛灌了一口,過了好一會兒,才紅著眼,緩緩說道:“草啊,我他媽差點就回不來了,我再也不相信網戀了!我以後不能叫帥得屌炸天了!”說到最後,豬哥還嗚嗚的哭了起來,不是假哭,是真的,眼淚都他媽掉了出來。
我們無法想象豬哥在這段時間經曆了什麼,但是從他的行頭我們依稀能夠感覺到戰鬥的慘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