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哥一酒瓶子狠狠的咋了下去,那個大漢身形一晃,瞬間閃到了側麵,然後舉著刀就奔著豬哥的肚子上紮了過來。
“草,你他媽下死手!”我大罵一聲,捏著軍刺就朝著大漢紮了過去,從第一次拿軍刺紮人後,現在軍刺就成了我必不可少的家夥,一天二十四小時都他媽恨不得帶在身上。
大漢麵不改色的一腳踢了過來,我隻能停止攻勢,正當我準備再次紮他的時候,這個家夥拿著匕首又奔著豬哥紮了過, 擺明了是要弄翻一個來嚇唬我們。
‘蓬’
彪子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了一根兒鎬把子,一鎬把子就幹在了那個男子的肩膀上,頓時倒在了地上,我一瞅準機會,捏著軍刺撲在他身上,衝著他的手臂,胳膊上就是一陣亂紮,鮮血飛濺。
“草尼瑪,還牛B不?”我罵了一聲,紅著眼,又奔著他的四肢不停的捅了幾刀,又是一陣鮮血噴了出來。
大漢一直悶哼著,臉上表情很痛苦,但是沒他媽叫出一聲兒。
“老子弄死你!”另外一個被巨偉他們拖住的大漢,頓時撞開巨偉和越哥,舉著刀就朝著我紮了下來。
我轉身就是一腳,狠狠的踹在他的胸膛上,然後我搶過彪子手裏的鎬把子奔著他腦袋上一下子就幹了下去。
泰山的臉色很難看,不管他心裏怎麼想,但是他作為一個有資曆的老大哥,竟然叫自己的小弟來弄我們,輩分上九差遠了,而且他也理虧,臉色陰晴不定,但也不好發作。
“住手!”就在我手裏的鎬把子剛要奔著他腦袋幹下去的時候,我後邊兒傳來了軍哥的一聲大喝。
沒辦法,大哥的命令咱還是得聽的,反正都幹翻了一個了,雙哥的仇也抱了也賺了,我麵無表情的扔掉鎬把子,然後站到了一邊兒。
‘啪啪啪’
軍哥走了過來,黑著一張臉,然後啥話都沒有說,揮舞著巴掌衝著我們臉色就一人來了一個耳光。
我摸著臉色火辣辣的,但是卻沒有上次打得那樣的疼,我猜測軍哥心裏其實挺讚成我們的做法的,但是當著泰山的麵兒,有些不好發作。
“泰山哥,你看我這些廢材弟弟,真不懂事兒,把您的人給打傷了!”軍哥掏出一包煙遞給了泰山一支,齜著牙說道。
軍哥這話一說,我們全都給笑了,你想啊,我朱軍的廢材弟弟把你泰山的小弟給打了,而且是廢材弟弟,那你的小弟被廢材給打了,豈不是臉廢材都不如?
“軍哥,你真心牛B,把我兒子幹了不說,還他媽打我小弟,你這樣下去,多幾年你就得掌管整個F縣了!”泰山黑著一張臉,諷刺的說道。
“嗬嗬,瞧你這話說的,泰山哥來究竟有啥事兒呢?明說吧!”軍哥有些尷尬的抽回了煙,然後自己點燃了一支,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