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哥輕輕敲打著一間靠右的房間門,整個樓道響起巨大的敲門聲。
“誰啊?”門裏邊兒傳來一陣中年婦女的聲音。
“我找張開懷,我是他們單位的同事,有份合同要他簽個字!”軍哥壓低嗓音,麵不改色的說道。
“他沒在家,跟幾個朋友去‘王朝’唱歌去了!”婦女也不知道是不是來了大姨媽,脾氣十分的暴躁。
“哦,謝謝!”軍哥應了一聲,然後帶頭就朝著樓下走去。
東子去了後邊兒的帕薩特,軍哥上了前邊兒這台霸道,上了車,軍哥直接坐到了正駕駛的位置上,把我晾在一邊兒,開著車就躥了出去。
“哥,你身上的傷還疼麼?”我指了指他肩膀,齜著牙問了一句。
“疼也沒辦法,我們必須把這事兒裏麵解決,然後按照趙信的意思找個地方穩定下來!”軍哥回頭說了一句,語氣不鹹不淡的。
‘哦’
“那你是怎麼知道這些信息的、”?豬哥扒拉了一下衣領子,問道。
“我來這裏才一天,我跟東子整天都跟你們後邊兒,小越離開的時候是我們倆暗中護送的,順道兒也打聽了一些消息!”
提到越哥,車裏的氣氛又給拉下來了,沉悶的厲害。
也許是軍哥看出了情況不對,安慰說道:“行了,小越回去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他老爸在F縣的優勢恰好可以為他鋪路,如果他站起來了,如果以後他還認我們,我們回歸F縣就多了一份勝算!”
“嗬嗬”麵對著軍哥這樣的說法我們隻能幹笑著。
軍哥不對外宣布自己的存在,我們都沒理解透是啥意思,難道是隱藏自己的能量,等到需要他的時候蹦出來給人狠狠地一下子?
車速很快,在這滿天大雪的路上軍哥楞是把車速提到了80多碼,我使勁兒拽著扶手,微微有些擔心自己的生命安全。
‘嘎吱’
兩輛車行駛到W縣城北的一條十字路口停下,我們下了車就奔著路邊兒一家叫做‘王朝’的ktv走了進去,王朝的門麵兒也很大,很萬世皇朝差不多,想來這老板也不會弱到哪兒去。
不管是什麼天氣,在這樣的娛樂場所永遠不會擔心客源問題,我們剛一推開大門,一陣重金屬音樂如同浪潮一樣向我們推來,耳膜被震得生疼,中間一群人,男男女女在舞池 中央瘋狂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來發泄自己白天多承受的壓力。
“嗨,美女,知道張開懷在哪個房間麼?”軍哥衝著前台的一個美眉拋了個眉眼,齜著牙笑著說道。
“哪個張開懷啊?我們這裏姓懷的很多!”美眉作了個嘔吐的表情十分厭惡的說道。
“就經常跟在紅日磚廠李青後邊兒的那個張開懷啊!”軍哥再次問道。
“哦哦,你是說懷哥啊,他在‘菊花’包房裏呢!”美眉一聽這話,笑嗬嗬的指了指大廳裏邊兒。
我們轉頭就朝著舞池裏邊兒進去了,穿越過嘈雜的人群,我們來到了包房專區。
我不知道現在這些人為什麼都這麼喜歡菊.花,但是我知道這裏接下來肯定會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