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哥關掉了音樂,然後慢慢走在了張開懷的麵前,輕輕拍了拍他的臉,淡淡滴說道:“聽說你要跟王建強競標呢?”
張開懷一聽,愣了一下,眼珠子轉了轉,然後一把甩開軍哥的手,昂著腦袋底氣十足的說道:“那當然,我的競爭都是合法的,你們是什麼人??如果你們是王建強派來的人,那我隻能告訴你們,再不走,我就報警了!”張開懷腦袋昂得高高的,他肯定以為王建強叫人來嚇唬她了,但事實上我們也真是來嚇唬他來著。
“嗬嗬!”軍哥笑了笑,然後抓起張開懷的脖領子一把按倒在大理石桌子上,接著他又抓著一個酒瓶子在桌子角上磕碎了,用尖銳處輕輕的抵在了張開懷的脖子上,笑眯眯的說道:“我們不是本地人,想必你聽口音也能聽得出來,你說的不錯,是王建強請我們來嚇唬你的,但是我們下手不知輕重,萬一把你弄死了我們也最多跑路而已,你說是這個理兒不?”
“是..是是!”張開懷的被按在桌子上,脖子上緊緊地抵著酒瓶子,滲出了絲絲鮮血,整個人渾身顫抖著,兩腿之間已經被一團液體所浸濕,流了一地。
“我們都是為了混口飯吃,也不想造太多的殺孽,隻要你肯配合,我們保證不傷害你!”軍哥說著手上的力道又大了一些,破碎的玻璃碴子已經緩緩探入了肉裏,疼得張開懷齜牙咧嘴的。
“行,大哥,你有什麼要求盡管提!”張開懷渾身顫抖,驚恐的盯著軍哥,顫聲說道。
“行,隻要你不參與競爭,咱們就啥都好說,但若是幾天之後你出現在競標場裏,我們絕對會再來找你的,我們不是本地人,但是我們吃這口飯,不管在哪裏,我們都做這樣的事兒,若是你不信,你大可以試試!”軍哥笑嗬嗬的說完,然後放開了張開懷一腳踹開了他。
“大哥,我記住了,我絕對不會出現在競標場的!”張開懷被軍哥按著脖子,憋氣憋得臉紅脖子粗的。
“那就好,對了,我來的時候去了你家,你老婆的脾氣貌似很不好哦!”軍哥再次笑嗬嗬的說了一句,然後把手上的鮮血在一旁站著不動的小混混身上擦了擦,轉身就離開了包房,我們也跟著離開了,留下了一臉各種表情的張開懷。
“軍哥,你這樣做確定他不會去參加競標?”豬哥一邊兒走,一邊兒眨巴眨巴眼睛,緩緩問道。
“我也不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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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穿過嘈雜的舞廳,身上的血液也引起了一些人的關注,但是我們幾個都表情冷酷,凶神惡煞的,貌似沒啥人來搗亂,我們走到門口上了車,就奔著景江苑去了。
王朝內部,張開懷愣愣的坐在沙發上,脖子上還在緩緩的滴著血,他卻渾然不知,整個人進入了一種深思狀態。
“懷哥,我馬上給飛機他們打電話,在路上堵住他們!”腿上被彪子紮了一個洞的家夥爬了起來,皺著眉頭說道。
“打尼瑪,人家去我家了知道不?你他媽不想活我還想呢!滾蛋!”張開懷罵罵咧咧的推開了他,一頭躥出了房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