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麼?”小黃毛眼神有些複雜的看著我,十分不耐煩的說了一句。
我沒搭理他,轉身就拽住了包間門的門把手,然後使勁兒一拽,我一掌就把雙哥推到了門外,然後我也跟著閃身鑽了出來。
“跑!”我大喝一聲,拽著雙哥的手腕子就推開我們的那個房間門,進去以後我立馬把皮帶扣子給扣好,然後拿著一個酒瓶子就準備往出走。
“草,又咋滴啦?”豬哥歪著腦袋叼著一支煙,看著我緩緩說道。
“媽的,先被我們幹的那些家夥找人來堵我們來了!”我轉頭一把拽開包間門,正準備出去呢,就看見一個酒瓶子衝我頭頂砸了下來。
‘蓬’
我根本來不及任何反應,酒瓶子穩穩的就幹在了我的額頭上,我倒在地上,腦袋一陣兒眩暈,接著就是有些溫熱的液體緩緩從我的腦門子上流了出來。
我使勁兒搖晃了一下腦袋,稍微清醒了一些,然後強忍著腦袋上傳來的劇痛緩緩爬了起來,我剛一爬起來,門外就衝進來黑壓壓的一群人,除去剛剛隔壁包房裏的那些個人,現在多了起碼十個都不止,黑壓壓的一片堵滿了整個包房。
“草,你怎麼樣?”豬哥反應實在是有些慢,等我自己爬起來的時候才他媽衝了過來。
“沒JB事兒!”我擦了擦額頭上的鮮血,抱怨著說道。
我們六個人站在了一起,雙哥跟豬哥倆人站在前邊兒,彪子把我給摟著在在後邊兒,兩幫人就這樣對峙著,氣氛下降至冰點。
“對麵的,今天要是你們自己從身上紮幾個窟窿,這事兒也就算完了,不然的話,今天我他媽踏平你們!”依舊是那個小黃毛,提著一把開山刀惡狠狠的指著我們說道。
趁著他們對峙的這會兒,我盡量把身體往後挪了挪,擦了擦額頭上的鮮血,掏出手機就撥通了趙信的號碼,在這樣的情況下,我沒有打算過給軍哥打電話,他就倆人,來了也頂不住,而且他還不能路麵,所以我隻能抱著試試的心態打給了趙信。
“喂,小天啊,事兒辦得怎麼呀?”趙信那邊兒很吵,嘴裏似乎塞了什麼東西,含糊不清的說道。
“信哥,我們在一個ktv裏被人給堵住了,你能來幫幫我們不?”我猶豫了一下,然後有些急切的說道。
“那行,我馬上就叫人過來,我先掛了昂!”趙信立馬就把電話給掛了。
我還沒來得及說謝謝呢,草,我把電話扔進兜裏,心中也放心了不少,但是我轉念一想,就發現了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我他媽還沒告訴他我們在那兒,他怎麼叫人來?
我雙目無神的靠在沙發的扶手上,心中微微有些絕望,趙信他媽的根本沒打算來救我們,麵對著黑壓壓的人群,我不知道這是我第幾次慌了。
‘蓬’
豬哥一把耗住一個人的衣領子,一下就給他拽了過來,雙哥舉著酒瓶子就衝著他腦袋上幹了下去,直接把瓶子就給幹碎了,鮮血混合著酒水,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