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老子不是叫你們低調點麼?為啥還被人砍成這樣?”軍哥氣呼呼的扔掉了煙頭,騰的一下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紅著眼珠子指著豬哥罵道,看著樣子,他應該是真生氣了。
彪子這個時候突然站了出來,皺著眉頭說道:“軍哥,這事兒是無法避免的,我們一下樓就被人給盯上了,在ktv的時候,人家叫了二十幾個人來堵我們,我們難道站在那裏挨打麼?”
彪子歪著腦袋看著軍哥,微微有些怒氣,氣氛有些尷尬。
軍哥盯著彪子看了好一會兒,沉默了半響,然後歎了口氣,無奈的說道:“都怪我沒用,還他媽帶著你們出來混,連給你們一個安定的居所都不能,嗬嗬!”
聽著軍哥自嘲的話語,我們心裏都挺酸的,我安慰著說道:“哥,你別想多了,咱總有一天會回去的,咱們會把失去的一切都奪回來!”
“嗬嗬”
軍哥衝著我苦笑了一下,歎了一口氣,然後背著手無比落寞的走出了房門,不知道去幹JB啥去了。
“你們都沒啥事兒吧?”巨偉遞給我們一人一支煙,緩緩問道。
“沒事兒,明天我就去找王建強談談,看看他究竟怎麼說,如果他給錢,這事兒就算完了,如果不給,我他媽紮了他接著跑!”我使勁兒吸了一口煙,緩緩說道。
大家都沉默了,沒人搭理我,我走出了房門,靠在醫院的牆上抽著煙,過路的好多護士惡心的看著我,但都沒有製止我抽煙,興許是我長滴太帥了吧。
趙信說隻要把事兒給做成了,就有五百萬的辛苦費,還給我們一塊地,讓我們自己做生意,我其實在懷疑,這趙信葫蘆裏究竟賣的什麼藥,這事兒辦成了錢多錢少先不說,他憑啥給我們一塊地?要知道現在就他媽是買一廁所沒準備個幾萬塊想都別想,他趙信的身份擺在那兒,總部可能讓我們去廁所裏開店吧?
“小子,瞎想什麼呢?”我正出神兒呢,軍哥就從外邊兒走了進來,手裏還提著一大袋子熟食和啤酒。
“沒啥,就瞎想想!”我搶過一罐啤酒掰開,仰脖兒就灌進了嘴裏。
軍哥沒說話,把手裏的東西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也打開了一罐啤酒喝了起來。
“哥,我們以後就在這裏紮根兒麼?”我喝了一口酒,嚐試著問了一句。
軍哥思考了一會兒,眼神複雜的盯著我:“這個得看形式,如果趙信講信用,給錢又給地的話,那咱們就在這紮根也不錯,但是我現在絕對不能露麵!”
“為啥”?
“我曾經跟趙信處過一段時間,這人就是一小心眼的家夥,如果是你們借著我的名義去找他,他興許會給錢給地,但是我跟你們一起出現在他眼前,他是絕對不會同意的,他怕我們做大威脅到他的地位,而且他這人很小心眼,我跟他處的時候就搶了他一包煙,他就跟我幹了一仗,雖然後邊兒跟我和好了,但我還是知道他心裏一直記恨著.....”
“等會兒!”
軍哥還沒說完,我一下子打斷了他。
“啥?”
“你他媽以前還搶人煙呢?”
“那是年輕不懂事兒,往事不提!”軍哥老臉一紅,不好意思的說道。
‘嗬嗬’
我不知道我們以後的路會是什麼樣的,興許我們還會接著逃,興許我們就在這裏紮了根兒,一年之後,或者兩年,或者更多年之後,我們一定會回到那個屬於我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