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哥靠在牆邊,淡淡的說道,眼神裏露出微微不屑。
經過豬哥這一通分析,鍾相他們也都不說話了,眉頭也皺了起來,過了還一會兒軍哥才緩緩說道:“小豬分析的也挺有道理,咱們先等一下,看看他們有啥動作!”
“好吧!”
下午的時候軍哥直接告訴我們說叫我們去準備一下,帶著自己喜歡使,趁手的家夥跟著鄭長生和鍾相一起出門,晚上夜場就不需要我們弄了。
其實我們都明白軍哥的意思,他讓鍾相他們來不可能讓他們白吃白喝,肯定得讓他們做點啥,而恰好鍾相他們也挺有自覺性,說也不用說就帶著我們出去做事兒了,也省下了軍哥的一番苦心。
夜晚很快降臨了,晚上八點多,我們一人拽著一把軍刺塞到了身上就跟著鍾相還有鄭長生上了兩輛車。
一輛霸道一輛金杯,我,巨偉濤子還有彪子幾人坐在鄭長生的車上,豬哥,雙哥倆人坐在了鍾相的車子上,兩輛車打著火,嗡的一聲就朝著前邊兒衝了出去。
“生哥,咱這是要去哪兒啊?”
我齜著牙問了一句。
“瞎轉悠唄!”
鄭長生笑嗬嗬的,這是我第一次看見他笑。
“那我們不去找那些人了麼?”
鄭長生麵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板著臉說道:“去哪兒找?天大地大怎麼找得到?”
“那咋辦?”
“既然他們暗中監視我們,我們出來他們肯定會知道的,我們就等著魚兒上鉤就好,你們抓緊時間休息會兒,這次才是真家夥,可能有點紮手!”
鄭長生沉默了一下,緩緩說道。
既然鄭長生這麼說,我們也沒啥意見,都閉著眼睛躺在了座椅上,也不知道睡著了沒有,但是我們坐在車上感覺不到一絲顛簸,不得不說這鄭長生的車技還是不錯的。
車子一直行駛著,我也一直沒睡著就那麼迷糊的閉著眼,過來好一會兒,車子一下就停住了,我身子一下子朝前躥了出去,狠狠的幹在了前排座椅上。
“我擦,生哥,咋回事兒啊?”
豬哥揉了揉腦門子,車扯著嗓子吼道。
“他們來了!”
鄭長生平靜的說道,從坐墊底下拿出了一把手槍上了膛揣在了兜裏,接著又從旁邊拿起了一把軍刺穩穩的握在手裏,一言不發。
我們也都坐了起來,攥緊了手裏的軍刺看向了前邊。
我們的車停在了一個環形的岔路口,處於郊區跟城區的交界處,周圍沒啥人,這裏邊兒由於各種的車輛要行駛,車流量很大,所以路上很寬闊,對麵一共停了三輛車,清一色的霸道,靜靜的停在我們的前邊兒。
“嗤嗤”
放在前排的對講機裏響起了鍾相的聲音:
“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