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這樣做了回去就不好交差了,我家裏有老有小的,玩不起!”
胡子沉著臉,愣了一下,咬了咬牙緩緩說道。
“那就幹吧!”
鍾相沒有任何猶豫,舉著軍刺就奔著胡子臉色紮了下去。
胡子身手很靈活,身子一轉,躲開了軍刺,反身一腳就朝著鍾相踹了過來,鍾相往後一閃身,也給躲開了。
“草!”
“幹!”
兩幫人都紅著眼,瞬間衝擊到了一起,人群裏不時的傳出慘叫聲和金鐵之聲。
‘蓬’
濤子舉著一根棒球棍子穩穩的幹在了一個人的腦袋上,巨偉立馬抄著軍刺一把拽住那個人的脖領子,舉著軍刺對著那人的肚子噗噗的幾下就給他捅翻了。
鄭長生特別生猛,手上的刀死死的纏住,一砍一個準,沒多會兒,他身邊就倒下了兩三個人,渾身上下都是鮮血,身邊五米之內無人敢近身。
‘噗嗤’
胡子避開了鍾相,奔著豬哥的腦袋上就砍了下去,豬哥靈巧的一側身,被胡子狠狠的一刀幹在了肩膀上,鮮血瞬間飛濺了出來。
“草尼瑪!”
我怒吼著衝了過去,舉著軍刺狠狠得紮向了胡子,胡子被我逼退,我一把摟起豬哥,關切的問道:“沒JB事兒吧?”
豬哥滿臉蒼白,肩頭上血糊糊一片,熱乎乎的鮮血已經順著肩膀開始往下流了,豬哥咬了咬牙,強硬的說道:“沒JB事兒,別管我,弄翻他們!”
“好!”
雙方事多號人扭打在一起,各式各樣的家夥夾雜著慘叫和鮮血,無數在為了他們的夢想在拚搏,奮鬥。
雙哥早就扔掉了軍刺,從金杯車裏拖出來了一根鎬把子,在人群裏胡亂的橫掃,瞬間就幹翻了幾個,腦袋上全是血洞,鮮血跟他媽自來水管子似,噴個不停。
鍾相把衣袖子早就擼了起來,揮舞著手裏的砍刀不知道砍翻了多少人,渾身是血,跟他媽殺神一樣杵在哪兒。
幾分鍾下來,對麵的人倒了不少,我們也傷了許多,現在人數持衡,剩下的就看誰比較狠了,我擦了擦臉上的鮮血,捂著自己剛被人砍得傷口,心中微微有些擔憂了。
對麵全是經常刀口舔血的亡命徒,雖然我們這邊有幾個帶頭的,但是剩下的我們這幾個的確沒那些亡命徒那麼厲害,我砍他一刀,他躲都不躲,就為了拿軍刺一下子紮進你肚子裏,弄得我們都有些退縮了,場麵一度狠被動。
“你們的小弟好像不給力昂!”
胡子皺著眉頭笑了笑,捂著被鍾相砍掉的指頭的傷口,輕蔑的看著我們說道。
“是麼?”
鍾相也滿身是血,隻不過他的眼神裏沒有一絲懼怕,反而有種欣喜。
“還有什麼厲害就拿出來吧,不然你這次肯定得折!”
胡子叼著煙,滿不在乎的說道。
“嗬嗬,藏了那麼久,出來活動活動吧!”
鄭長生笑了笑對著被塑料布遮住的東風車就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