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早早的起了床,現在暫時作為總經理的我必須得擔負起總經曆的這份職責來,不能讓那群牲口看了我的笑話。
我起來之後開始叫醒員工,把整個帝豪上上下下的清掃了一遍,然後我才緩緩的打開了帝豪的大門,大廳的空氣有些閉塞,我打開大門似乎才能更加暢快的呼吸。
帝豪的門有兩層,一道是玻璃門,在內側,外邊的一道是一道類似鐵柵欄之類的門,中間有些縫隙,可以清晰的看到外邊的場景。
現在是早上八點多鍾,外邊還在不停的下著雪,但是一輛黑色的車緩緩停靠在了帝豪的門邊,一直也不動,車窗上的車膜貼得很深,有些看不清裏邊的情況,令我有些心生疑惑。
難道他們接收到了軍哥他們離開w縣的消息?現在就開始盯著我們?隨時準備找機會了麼?想到這裏,我立馬掏出那黑漆漆的諾基亞直板機,撥通了軍哥的電話,電話響了很久才接通。
“啥事兒?”
軍哥語氣顯得有些疲累,直截了當的說道。
“我又在門口發現了不明身份的車子,恐怕兆頭不好啊!”
我叼著煙笑了笑,緩緩說道。
電話那頭的軍哥沉默了好半響,突兀的說道:“我現在在f縣,情況很緊張,我們自己脫身恐怕都很難,帝豪你們哥幾個能守得住不?”
軍哥的語氣有些無奈,略微帶點感傷。
“那我們使使勁兒吧,人整沒了也得守著啊,這是我們家呢!”
我滿不在乎的說道,其實心裏早已六神無主了,軍哥的這話無疑是透露出了我們的險境,我們現在沒有任何人來幫助,整個帝豪除了我們哥幾個之外,就隻有鍾相那批人和李飛那幾個了。
“反正不管怎樣,留得有用之軀,啥事兒都他媽有機會,就這樣!”
軍哥似乎很煩躁,啪的一聲就把電話給掛了。
我把電話揣進了兜裏,立馬就上樓叫醒了一幹等牲口,所有人都把家夥帶在身上,時刻準備著。
白天沒有任何奇怪的事兒發生,那輛車停了一會兒就他媽離開了,時間過得很快,一眨眼就到了晚上,我坐在監控室的椅子上,一根接一根不停的抽著煙,眼珠子血紅的盯著麵前大大小小數十個關於帝豪各個角落的監控視頻,我不能容許有一絲差錯。
“幹JB啥呢?用得著這麼拚命不?”
豬哥不知道啥時候走了進來,一把搶過我手裏的煙,扔給我一罐紅牛,淡淡的說道。
我接過紅牛喝了一口,無奈的說道:“沒辦法,這帝豪是咱們的命根子,咱被人從f縣給打跑了,這唯一的家要不能守著咱他媽還活不活了?”
豬哥沒說話,眼神黯然的看著我,神情有些複雜。
晚上七點末,八點始,帝豪迎來了每晚一次的狂歡巔峰,無數人瘋狂的搖曳著身體在舞池中央扭動著,發泄著自己白天所承受的壓力,我在一樓舞池轉了一圈兒,沒遇見啥事兒,就上二樓了。
我來到二樓,巨偉跟濤子倆人正左右不停的晃悠著,身邊還跟著鍾相帶來的幾個人,都睜著賊溜溜的眼珠子四處亂看,生怕錯過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