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們好不容易生起的反抗之心,就這樣操蛋的被豬哥跟雙哥倆人白白葬送了,機會丟了不說,還他媽差點被人給包餃子了。
這事兒過後,大家都老實了幾天,那天要不是王毅的話,說不準豬哥他們真折在裏麵了,一想到這裏, 我就有些後怕,後怕之餘,我不禁心中有了一個疑問,既然我們的軟肋是彼此,那趙信的軟肋是啥?
這個問題一直困擾了我幾天,幾天後,帝豪還是跟著往常一樣,生意比較火爆,加上現在豬哥又出台了一個新活動,酒水買一打送一打,果盤還半價,頓時吸引來了無數顧客,一到晚上,整個帝豪包廂被擠爆了,這樣雖然本錢出的比較多,但是從人數上我們反賺不賠。
帝豪整個氣場都集中在大廳一樓,二樓跟三樓冷清得連個鬼都沒有,基本上沒啥人去,但是我們已經盡力了,軍哥不在,我們勉強維持帝豪運轉就不錯了,但是二樓三樓那些玩意兒,必須得有身價,有背景的人才來玩兒的,一般人玩,我們也撈不著啥,索性就給關了,靜靜等著軍哥他們回來再說。
晚上七點多,我坐在嘈雜的大廳門口,跟他媽看門的一樣,叼著一支煙,雙目無神,木然的抽著煙。
“擦,天哥,你這樣子真牛B,跟某某小說楓橋一樣,你特像那個滄桑深邃的表哥!”
李飛端著一杯酒遞給我,笑嗬嗬的說道。
“我說我像你爹可好?”
“不好!”
李飛有些委屈,眨巴眨巴眼睛,低著頭,淡淡的說道。
“大飛哥,問你哥事兒!”
我遞給他一直蘇煙,緩緩問道。
“恩,您說!”
“你說這人有啥軟肋沒有?還有就是趙信有沒有啥軟肋!”
“這個嘛.....!”
李飛靠在門邊兒上,用手撐著腮幫子思考了好一會兒,才緩緩說道:“人我不知道軟肋是啥,但是趙信的軟肋我知道!”
“你知道?”
我扔掉了手裏的香煙,一把拽著李飛的衣領子,對著他問道。
“哥,你輕點行不?我快要死了!”
李飛皺著眉頭罵了一句。
我適當的鬆開了手,然後示意他說。
“咱們跟趙信幹的那會兒,人群中有一個白發的男子,周圍的人對他很是尊敬,而且他還說他哥是趙信,就在你拿槍指著他的時候,周圍所有人的眼神你是沒瞧見,那叫一個嚇人!”
李飛自信無比的抽了一口煙,淡淡的說道。
“然後呢?”
“然後這些事就說明了問題啊,說明這個白發男子對趙信來說很是重要,而且後邊趙信出來的時候他始終都是有意無意的對著白發男子看,說不定他倆人之間的關係有點不純粹!”
李飛說完,衝著我yin蕩的笑了笑。
“滾一邊兒去!”
我笑了笑,一腳踢開他,自己一個人走出了帝豪,緩緩在街上散著步。
我一邊走,一邊想,這李飛說的也不無道理,當時的情景的確是這樣,難道這白頭發的家夥真是趙信老爸晚年的時候一個不小心給射出來的?還是這倆人口味比較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