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一根棍子直挺挺的朝著我腦袋上幹了下來,我往後一側,這棍子狠狠地幹在了路燈杆上,發出蓬的一聲,鋼製的路燈杆狠狠地凹了進去,可想而知,這棍子被幹在腦袋上會是什麼場景?
我咬了咬牙,抬起右腿,直接一腳就踹在了他的老二的地方,他雙眼一瞪,口吐白沫,捂著老二就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不停地抽搐,在這樣的時刻,我也管不著啥江湖道義了,能活著就他媽是英雄。
剩餘的十來個人紅著眼眶子,抄著家夥不要命的就奔著豬哥他們腦袋上開始死命的幹,跟欠了他錢似的,愣是要幹才他媽夠勁兒。
‘當啷’一聲。
一個黑臉大漢一棍子就幹在了雙哥的鎬把子上,發出刺眼的火星子。
我趁著機會,向前大踏一步,手中的啤酒瓶子狠狠地砸在了他腦袋上。
‘蓬’
啤酒瓶瞬間爆裂開來,啤酒夾雜著鮮血和碎瓶渣滓散了一地,被幹中的那個人穩穩的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
對麵雖然人數眾多,但也經不住我們這麼不要命的幹,豬哥跟巨偉倆人舉著酒瓶子的半截,在人群裏亂竄,捅了起碼不下五個人,渾身都是鮮血也不知道是敵人的還是自己的。
周圍的圍觀群眾越來越多,幾乎都要把整個馬路給擠滿了,地上全是啤酒瓶的碎玻璃茬子和鮮血,弄得跟他媽屠宰場一樣的血腥。
“操你大爺!”
雙哥一聲怒吼,拖著他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鎬把子,衝著離他最近的一個哥們兒的腮幫子就幹了下去。
‘哢嚓’
雙哥手裏的鎬把子穩穩的幹在了那哥們兒的腮幫子上,那哥們兒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兒,本來低著的腦袋突然被一股重力從下方彈起,口裏噴出一口血箭和幾顆白花花的牙齒,嘴唇被鎬把子前端的尖銳撕裂,露出裏邊兒腥紅的牙齦,臉上全是血糊糊一片,慘不忍睹。
“操,這大個子這一下真他媽給力!”
“你別瞎比比,待會兒人家聽見了跑過來紮你!”
站在一旁人群裏的有倆染著顏色頭發的年輕人不停地小聲嘀咕著。
“操,他們敢麼?我立馬給我哥打電話叫幾十車人來砍死他們,你信不?”
.......
那個被雙哥幹翻得哥們兒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口鼻裏緩緩冒出鮮血,身子時不時的抽搐幾下,唯一能證明他還活著的證據就是微微起伏的胸膛了。
“操尼瑪,還牛B不?”
雙哥滿身是血的杵在前邊,手中的鎬把子立在他旁邊,半米之內無人敢近身,宛若一尊殺人,穩穩的站在前線保護者著我們。
對麵總共十一個人,被我們幹翻了五個,還剩六個人,六個人都是瘦不拉幾的電線杆,滿身是血,滿眼驚恐的看著我們,手中捏著刀不停地顫抖,腳步還不停的朝著後方挪,似乎有跑路的架勢。
我身上根本沒受啥傷,就跟著雙哥幹了兩下子,其他的根本沒給我機會,隻是雙哥他們幾個身上渾身是血,雖然看不出來血是誰的,但是我可以肯定他們也都絕對受傷了,隻是強撐著而已,而且周圍的群眾們有些已經掏出了手機撥了出去,至於打給誰的,那就不言而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