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豬哥手裏的半截酒瓶子狠狠的紮在了一個光頭大漢的肚子上,光頭大漢眼珠子一瞪,手裏握著的棒球棍子一下子掉在了地上,捂著肚子緩緩的倒了下去。
‘蓬’
又是一根粗大的棒球棍子狠狠的幹了下來,穩穩的幹在了肩膀上。
‘啊’
豬哥發出一聲悶哼,後退了幾步,靠在牆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草!”
我罵了一聲,立馬彎腰從地上撿起那根棒球棍子,朝著前邊兒使勁兒一掄,直接掄到了兩個人的腦袋上,趁著機會,我拽著豬哥的手腕子就開始往走廊的另外一頭跑。
身後的二十多人跟他媽瘋狗似的,紅著眼眶子就死死咬在我們後邊兒,追著我們不放。
跑了十多米,走廊就到了盡頭,盡頭處就是一個通風的窗子,上邊兒用鐵棍子給圍著,也出不去,我們倆咬了咬牙,索性站在原地抽起了煙。
看著眼前的這群混子,雖然有些年紀可能還會比我們倆大,但是我們是從心底裏看不起他們,別說我托大,這樣的場麵我們倆見得多了,比這個還要狠的場麵都見過,還會怕這個麼?
再說了,局麵對我們還是有利的,走廊最多也就兩三米寬,興許還沒有,對方二十多號人根本不可能同時伸出四把家夥對著我們幹,最多也就三把,後邊兒的人還使勁兒朝前擠,這樣的局勢對我們很有利,大大的緩解了我們的壓力,隻要我們能扛到軍哥他們來的那一刻,我們就能絕處逢生。
“草尼瑪的,你跑啊?再接著跑唄!”
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小平頭,手裏提溜著一把刀,咬著牙看著我們,狠狠的說道。
“小子,別太張揚了知道不?做事兒得有個度,不然待會兒會發生什麼事兒我們就不能保證了!”
豬哥憨厚的看著他,齜著牙笑了笑,麵色有些淡漠的說道。
“哎喲,還跟我吹牛B呢?保證你麻痹啊?你他媽誰啊?”
小平頭依舊是那副不可一世的樣子,晃悠著腦袋看著我們。
這時,我微微聽到了他旁邊一個人對著他小聲說道:“我見過他們,他們貌似是帝豪的!”
“帝豪的?”
小平頭不禁失聲叫了出來,麵色變了變,然後轉頭看著我們,咬了咬牙:“帝豪的又怎麼樣?媽的,在我們地盤上打了我們打個,就算是尼瑪皇帝也得給個說法兒!”
“沒工夫跟你扯,要幹現在就他媽趕緊滴,不然待會兒你們就沒機會了!”
豬哥異常豪氣的扯下了套在身上的黑色外套,從我手裏搶過棒球棍子,使勁兒朝著手心裏吐了口唾沫,雙手握緊,然後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們,擺明了一副要幹的樣子。
我看著豬哥有些無語,本來小平頭他們是想和談的樣子,事兒說不定不用大動幹戈,這貨竟然把話給說死了,要知道現在對方是二十多人,我們就倆人,完全沒有可比性嘛。
我沒得選,誰他媽讓我攤上了這樣一個兄弟?我左右瞅了瞅,就從旁邊花盆裏看到了一把鏟子,我拿起來就給握在了手裏,也一副求幹的樣子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