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我們這一行的,對身體危害都比較大,成天的抽煙喝酒,勞神勞力,除了砍人鬥毆比較危險以外,再就是工作了,作息時間沒個定,有啥突發情況隻要接到大哥的命令就得立馬去把事兒幹妥了再說。
晚上依舊是忙到了淩晨,到了十二點後,這些玩兒夜場的人才漸漸散去,隻要客人散了,我們這些人就能功成身退,這些收拾打雜的活兒可不是我們這些開朝功臣做的,不然花錢叫那些服務員是幹嘛的?
晚上都大家都很累,尤其是豬哥,一直哼哼唧唧的,似乎身上的傷害沒好利索,皺著眉頭沒搭理我們,直接就上了樓,剩下的人都閉嘴上樓睡覺,都很疲勞的樣子。
我本來還想告訴他們內奸的事兒的,結果一看都是這個狀態,我就沒做聲,大家畢竟都這麼累了,我也補好意思在打擾大家的美夢,我在門口轉悠了一會兒,也上了樓休息。
躺在床上,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索性點燃了一支煙靠在床上整理起關於這些事兒的線索。
我們拿到貨一出門找買家,沒過幾分鍾就有人上門來問我們要東西,這是不科學的,而且這些人假如都是老手,不會冒這樣的風險的,那假如我們內部真的存在這樣一個人,那他的目的是什麼?我們去賣東西,是為了增加收益壯大起來,按照常理來說他肯定要通知他得上峰,來阻止我們啊。現在可以肯定的是,我們剛一出門,有人就接收到了消息,布下了這個局來等著我們往裏鑽,他們究竟是什麼目的?
w縣還隱藏著另外一撥人,上次給軍哥通風報信,這波人又是哪兒來得?究竟有什麼目的?
我越想越害怕,暗中藏著的這些人雖然不知道有什麼目的,但動機都很明確,都是衝著我們來的,我脊背一陣發涼,一想到自己上廁所會不會被人監視的時候,菊花頓時一緊。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啥時候睡著的,醒來的時候天就已經大亮了,我立馬起床,匆匆洗漱了一下就下樓了,想、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我不想錯過每一分鍾,因為每一分鍾都意味著可能有其他大事兒發生。
一下樓,大哥都聚集在大廳裏扯犢子,一副熱鬧的場麵,我懸著的心微微放下了,心中暗說自己是不是神經過敏,變成神經病了。
可就在我本來以外沒事兒的時候,事兒就來了,李飛滿麵愁容,飛快的奔到我麵前急切的說道:“天哥,不好啦,趙信對外邊兒已經放出話來了,w縣有我們帝豪沒他皇朝,現在他鄭對外宣稱要讓帝豪大哥去跟他談判呢,談得好雙方都和解,談得不好就他媽幹!”
我皺了皺眉頭,淡淡的說道:“這些消息你他媽從哪兒聽來的?有這麼玄乎不?”
“我就聽帝豪門口那擦鞋的老鞋匠說的!”
李飛有些不好意思,耷拉著腦袋,淡淡的說道。
“這些人說的你他媽都信?你腦子進水啦?”
我使勁兒拍了一下李飛的腦袋,氣呼呼的罵道。
“就是,李飛,你好歹也是咱帝豪一當官兒的吧?咋地麵上那些小道消息都信呢?我鄙視你!”
豬哥抬頭瞅了瞅他,比劃出了一根中指。
“不是,大哥們,你們聽我說,這老鞋匠有六七十多歲了,在這地方生活了幾十年了,他的消息比他媽當事人都準,在道上據說還說了一個外號‘蔡神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