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最清楚的是我被打,我進去的第一天就被分到了幾個殺人犯的號子,裏麵的人成天讓我幹這幹那,每天的飯也搶我的,不讓我吃!後來甚至讓我給他們舔腳!”
文子說到這裏的時候眼珠子開始猩紅起來,脖子上的青筋在不停的跳動。
“後來呢?”
巨偉也繃著個臉,有些嚴肅的說道。
“後來?嗬嗬!”文子突然笑了起來,使勁兒抽了一口煙,語氣平淡的說道:“後來我就忍不住了,有一次跟他們幹了起來,臉被他們劃破了,嗓子被灌辣椒水也給廢了,最後有一次半夜的時候,我從枕頭下拿出我磨了一個月的牙刷柄對著那個頭就是一頓亂紮,全身給他一般了幾十個窟窿,所有的人都愣住了誰都沒有動我一下,我直接被獄警給帶走了,然後我就一個人住了一個小的號子!”
“你別說了,既然回來了,咱們兄弟們又他媽再度聚首,一定要血染半邊天!”
豬哥擦了擦臉上的淚珠兒,咧開嘴憨笑著說道。
“好,那咱們喝酒!”
我們所有人都舉起了手機的杯子,把裏邊兒火辣辣的酒使勁兒朝著喉嚨裏灌。
我一邊喝酒其實心裏也有些微微擔心。
文子跟軍哥似乎不和,這連傻子都能看出來,而且文子對軍哥似乎有很大的成見,倆人都是我的兄弟,要是他家幹起來我該咋辦?
這頓酒我們不知道喝了多久,反正喝到最後整個包廂裏都放滿了空的酒瓶子,所有人都在包廂裏邊兒橫七豎八的躺著。
第二天,我一覺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自己房間的床上躺著,我低下頭看了套自己,媽的,全身光溜溜的,一絲不掛!
我一下子有些無語,這尼瑪誰啊?送我們回家用得著這麼敬業?媽的,還他媽脫勞資內褲!
我嘴裏不停的念叨著,然後爬了起來點燃了一支煙,十分牛逼的站在窗口,雙手叉腰的看著窗外。
“唔……你醒啦?”
就在我剛抽煙沒一會兒,我後邊兒就傳來了一陣女人的聲音。
“啊!操,你誰啊?”
我頓時嚇得半死,自己的床上多了一個人自己竟然不知道,我立馬用手捂著老二,結果手機的煙頭結結實實的燙在了大腿內側,整個房間裏全身是我的慘叫聲?
“你沒事兒吧?”
那個女的一下就從床上起來了,她穿著一身睡衣,頭發栗子色的,高高的梳在後麵,瓜子臉,看著眉清目秀的,也算不錯了。
“操!你誰啊?怎麼在我的房間?還有我褲子怎麼回事?”
我立馬後退一步,捂著自己火辣辣的大腿內側和老二,目露凶光,咬牙切齒的看著她,理智告訴我,應該朝她撲過去。
女的一見我這個動作,俏臉微紅,忍不住輕輕的笑了笑,然後說道:“是文哥安排我過來的!”
操!
我低頭罵了一句,然後伸手扯過被子裹住自己的下身,大搖大擺的坐在床邊不是搭理她。
可能有人會說,一個這樣如花似玉的女的穿著睡衣坐你旁邊,而且晚上還脫你褲子,你他媽敢說你老二沒反應?
好吧,我承認,是有反應,但是怎麼說呢,她們這一行的,我心裏有些排斥,從文馨的事兒過後,我心裏一直有芥蒂。